“回禀大人,民女秦稚,石头村人士,民女状告祖母刘氏企图侵吞已断亲的前儿媳家产,状告其大儿媳,小儿子蓄意谋杀罪名。”秦稚双手举起状纸,一字一句地说到。
县令宋世杰拍下惊堂木:“秦稚,你可知状告直系血亲是要先受下二十大板才能接下状纸。”
秦稚回答:“民女知道。”
宋世杰颔首:“既如此,来人,杖刑。”
秦稚被衙役绑在长凳上,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屁股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但是她忍着一声都没有吭。
很快,秦稚受完了这二十大板,这个罪真难受,她自己都感觉快撑不下去了。
衙役扶着她回到堂下继续开堂。秦稚依旧跪着,不过好在县令已经收走状纸。
县令大人认真看了状纸,这用鲜血写的状纸县令还是第一次看见。字字泣血,感人肺腑。
“秦稚,你且先在旁边侧厅休息片刻,我已派人去石头村把被告人召来。”
“是,民女遵命,”秦稚说完就由着县衙里的扫洒婆婆搀扶着!
两刻钟后,衙役已经带着被告三人来到大堂。就连秦老汉和里正都来了。
秦稚也过来重新跪好。刘氏和梅氏见此便也过去,按照秦稚的跪法。
至于秦文,他一边嘀嘀咕咕地骂着秦稚,一边不屑于下跪,他可是读书人。
县令就别把惊堂木一拍,喊到:“堂下所贵何人?”
刘氏回答道:“民妇刘氏。”
梅氏回答道:“民妇梅氏。”
秦文回答道:“草民秦文。”
县令宋世杰拍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竟敢藐视公堂,还不跪下。”
秦文一愣,只得不情不愿地跪下。
“梅氏、秦文,如今石头村秦稚击鼓鸣冤状告你二人蓄意谋杀,你二人可知罪。”
“冤枉啊,大人,民妇不敢,民父从未谋杀过人。”梅氏大呼冤枉。
“大人,草民也没有。”
“启禀大人,当初梅氏一度把我打的死过去,当时有很多村民都看见了的。”秦稚回答道。
“今天秦文还把我娘打了一顿,我娘如今生死未卜。大人可派衙役大哥去村里问问。
“大人,刚刚我们去石头村带被告三人的时候,已经去村里问了一遍,确实如原告所说一样。秦稚差点被梅氏打死,而且今天秦文为了娶媳妇,竟然逼沈氏腾房子,后来就打晕了沈氏。”
“梅氏,秦文,如今证据确凿,你们两人认不认罪。”宋世杰问。
刘氏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也不敢开口为另外两人开脱。
梅氏吓得直接认罪,那秦文却表示不服。
宋世杰让手下请来了吉祥赌坊的李管事,那李管事正是当天找秦文要债的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