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袖炎际袖将军这才不得不派袖城率兵前来古川接皇嗣回京,景大学士也命其子前往,却不曾想到一路杀机重重,从京城来的军队遭到不明黑衣人的袭击,现下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想必定是皇后家族所为。
轻轻抚过自己胸口,依然疼痛难忍,借着袖城的脑子,脑海中浮现丝丝片断。
那日他们曾遇袭,袖城舍命护主,自己却身受重伤,而胸口这伤定是致命的,要不然也不会轮到自己重生于她的体内。
“景秀,药呢?”面前的庄席眼看着袖城苍白吓人的脸上不断流淌下的汗珠,却是无能为力。
“在这里。”景秀这才想起出门之前放在一旁的药碗,忙端过来递到庄席的面前。
“已经不烫了,快将药喝下,喝过后应该会舒服一点。”庄席将药端到袖城面前。
秦米哪顾得了这么多,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已,甚至都不敢品尝这药的滋味,因为她之前甚至已经闻到了药的苦涩之味。
一碗下去,苦的她脸上五官扭到一起,但景秀与庄席却是略松了口气。
“是你们将我带到这来的?”秦米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轻轻抬手擦了擦嘴边药渍。
“那日军队遇袭,眼见那队高手就要将我们斩尽杀绝,若不是你,怕我们二人早已成了剑下亡魂,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请受庄席一拜!”说着庄席起身向后退了两步站直之后又郑重的朝秦米一拜。
秦米哪里受过这样的阵势,只忙摆了摆手:“别,别、、、、、、”随后又想起电视里的情节,脱口而出:“您是我东茫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我们身为臣子应当护您周全,如果您出了什么事,我也没有脸回京城去见皇上!”
“袖姑娘,现在主要任务就是要将你身上的伤养好,然后我们再出发。”景秀在一旁说道。
秦米抬了抬眼,这应该暂时是安全的,虽然残破了点,但总归可以暂时避难。
秦米慢慢的回想之前的场景,真的是不得不佩服这位袖城,身为一个女子,独自人一人与强人对决,虽身负重伤但也足矣值得人敬佩。
“这些来杀我们的人,八成是皇后那边派过来的,虽然已经将我们的人全部杀尽,但我们三个毕竟还活着,所以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想,此时应该正在寻我们的踪迹。”景秀微微竖眉,秀气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他心里清楚,此行凶险万分,这条回东茫的路上不会平顺,这才刚刚开始,已然危机四伏。
庄席的脸也一下子沉了下来,双手在长袖中渐渐握紧双拳,自幼她便被迫与自己生母分别,只为了躲避皇后对皇嗣的残害。而如今真相大白,即便皇上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也是无能为力与傀儡一般,奄奄一息的在龙榻上等着他回宫成为正主。
回宫之路再艰难他也要去跋涉,他只想要与自己母亲团聚,还要除掉残害他父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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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茫风波始未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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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茫风波始未然3
在这破屋里一住便是大半个月,庆幸的是在秦米养伤期间没有敌人搜找到这里,也给了秦米足够的时间痊愈。
现在伤口已经慢慢平复,已不像当初一动就会牵心的疼痛,在这草堆了呆了这么些天,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一般,趁着景秀与庄席都不在,秦米去院子的井中打了些水洗脸。
水刚刚打上来,秦米便要低头去洗,可刚一凑到盆边便着实吓了一跳,水盆中印出一张陌生的脸,吓得她忙向后退了几步,平了平微喘的气息之后才慢慢想起,现在已经不是原本的秦米了,是袖城!
慢慢蹲下身去重新在盆边审视自己的脸,果然与在判官那里看到的一样、、、、、、想必也应该习惯这张陌生的脸,现在她也不是秦米,是袖城。
“对,我叫袖城,东茫国之人!”这句话像是再给自己打气,也同样预示着曾经的秦米已经不在,如今的,只是袖城。从此,她便叫袖城,再无关秦米。
仔细的将自己的脸洗了洗,恢复本来颜色,脸色顿时好了不少,再看看盆中,水还真是脏得吓人。
刚刚洗过之后,便听院外人声吵杂,像是许多人朝这边涌来,吵嚷着什么,袖城一愣,该不会是那些刺客找上门来了?
四处望去,荒芜的院中几乎无处藏身,只好忙躲到一块破板之后加以委身,如果一会真的动起手来,这里离门口近些,也好逃命。
那些人没过多少工夫便涌入小院之中,透过板子中的缝隙,袖城怎么看这群人都不像是传说中的刺客,只见一个一个皮肤黝黑,男女老幼都有,打头的几个壮汉倒十足的像是庄稼人,奇怪的是气势汹汹个个都拿着家伙,有的是锄头,有的是铁锹,甚至有的拿着镰刀、、、、、、
“大伙分头去搜!”打头的一个黝黑的壮汉扬起锄头对后面的人说道,声音扩张有力,十分有穿透性。
后面的几个人刚要抬腿,便听门外有人走进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是庄席的声音,此时的庄席正和景秀一前一后步入到院子中央来,庄席不慌不忙的质问起来。
黝黑的壮汉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二人,大概是看他二人的模样瞧起来还算斯文,则语气更加猖狂的说道:“原来是你们,我们正要找你们呢,前一阵子听说你们弄一个死人在我们村子里落脚,当时看你们可怜也便没有阻拦,可是最近我们听说你们迟迟没有将那死人埋掉,这不是要烂在村子里吗,这天气这样热,如果哪天蔓延了瘟疫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