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龄低眼看了一眼手边银边,又再一次给推了回去:“您如果帮了我,便是救了我,你拿银子我也落好,何乐而不为呢?”
“姑娘是从哪里听说来我这里找这法子?敢问姑娘府第在哪?”
“城北陈府,府中情况想必你也听说过,府中上下百余口人,人多,自然也有人多的好处,府中多少也有那么一个半个对我忠心的,让他们帮我想想法子,也不是难事。”嫂嫂胡乱编了个身份,但这城北陈府确是真实存在的,也是一大户。
李郎中又上下打量了秋龄,见她穿着不凡,看样子也是出自大户人家,再低头见了这么一张银票,还有那事成之后的尾钱,着实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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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年情仇水落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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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面色有变,袖城心里就有了底,更加相信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八成与他脱不了干系,此时再想想三娘与袖灵过的日子,就不禁恨得牙根直痒。
“不知姑娘何时需要我去府上?”这李郎中渐渐的放下了戒心,看模样干这种事情他也不是一次两次,见来人十分有诚意的样子,也便当这是与平常无异的生意。
“需要的时候自会来请,我会让我身边体已的人来请您。”
“好,那在下明白了,随时恭候。”说罢,这李郎中又笑嘻嘻的将银票塞进了自己怀中。
出了这灵芝堂,袖城扯着秋龄走出好远,这才终于脱口而出:“嫂子,我看,八成是他,他既然接得这活,而且眼都不眨一下,这说明什么,就是说明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秋龄点头,眉头锁了起来,事情慢慢朝她猜测的方向发展。
“虽然现在证明了他真的能做这种事情,可是也不能证明他真的与二娘串通了当年的事情,如果凭白的问,怕是也问不出什么,而且从他话里话外也不难听出,他也算是在某些圈子小有名气,我说是贴身的人说的时候,他表情明显松懈下来,收银子的时候,也丝毫不含糊,看样子,给再多的银子也未必问得出什么。”秋龄就着刚才的谈话分析道。
袖城点头,突然笑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对付这样的人,只要动武,给钱不说,那让他拿命他不会不说吧。”
“你是说,对他动动武?”
“看样子也只有这个法子了,等到深夜,我悄悄潜入他家,我自有办法让他说实话。”袖城远远的望着那灵芝堂,不禁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
见着袖城胸有成竹的模样,秋龄只是叮嘱了句:“万事小心,别闹出太大动静。”
看天色也不早,袖城便与嫂嫂随便买了些胭脂水粉交差,袖城越查就越觉得心中发堵,还有给李郎中的那一张银票,如同肉包子喂了狗般的心疼,怎奈嫂嫂倒是看得开,只说了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吃过晚饭,袖城早早的便回了房,黑衣并不难找,仔细的换上,又将头发仔细盘好,再找了块黑布蒙上,挎着佩剑便出了门。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正是人好眠之时,袖城见街上空无一人,也便没什么顾及的一身黑衣走在街上,直奔灵芝堂方向,这样静瑟的街道倒让袖城莫名的兴奋了起来,刺激又紧张。
到了灵芝堂,正门紧锁,徘徊了两步,忽然听见更夫敲了两声更锣若隐若现的声音有些飘渺,但是却明显是慢慢靠近这个方向,袖城不再多想,找了略矮处的围墙纵身一跃便跳到了院中,轻巧落地,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心跳不已,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这时候倒好像一个贼一般。
果真没有多会,更夫便又敲着更锣从墙外路过,侧耳听得脚步声远了,袖城这才大胆一跃,再次跳到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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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年情仇水落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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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房顶这才大概看清地形,犹记得白天去的后堂位置,想必那李郎中的卧房也在后堂,好在后堂不大,几间屋子尽收眼底,可真要找起来,现在又是无一房掌灯,从外看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也着实不易,敲了敲后脑,真恨自己怎么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莽撞的过来。
正呆在房顶不知如何是好时,这才突然记起,白天和嫂嫂离开之时,好像正巧遇到一中年妇人从隔壁房走出,因为互不相识,也便没有打过招乎。
袖城脑中灵光一闪,回忆起那妇人的衣着与年纪,似乎与这郎中相仿,是他夫人也说不定,如果是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