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凛不理解,但她大为震撼。
这位面相看上去保底三千血债起步的老哥,用一种十分杀人越货的眼光盯着谢江凛,让人很是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这位老哥来了,周围的温度便以□□可以感知的速度骤降,叫人直打哆嗦。
李不音甚至没忍住,直接原地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梅白更是直接,从芥子囊中掏出一件厚实的披风,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直接开始原地过冬。
谢江凛看他,心道:自己若是在剑阁山下开一个大饼铺子,说不定过几年便会原地暴富,一跃而成修真界知名富婆,到时候想包养多少把剑就包养多少把剑。
她依照记忆说出那位手艺高超,完全凭借手心火灵气隔空徒手烙大饼的热心大姐的店铺位置。
冷酷剑修老哥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多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离开,原本濒临零点的温度直线回升,从八月飞雪变为了艳阳天。
“这老哥谁啊?”梅白下意识问道,“他一过来,怎么这里的温度降的这么快,他就是极品冰灵根也要讲修真界基本法啊!”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无差别冻人的架势,简直是不讲武德。
李不音被冻的心有余悸,“确实,第一次见如此厉害的冰灵根修士,且看这周身杀气,他在修真界之中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我觉得可能是他修炼的功法缘故,便是冰灵根再厉害,也不能厉害到这种程度!”谢江凛认真分析道。
江不言默默点头。
看着一群人在这里没边没际的瞎猜,楚清白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就是九天剑阁的大师兄——应生白。”
梅白显然对这个名字颇有耳闻,“他便是那个一柄长剑,孤身杀退西疆三千邪修的剑阁大师兄,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几人就应生白过往的赫赫战绩认真讨论了一番,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位老哥确实有两把刷子,不是一个善茬。
三个时辰很快行至尾声,天阶之上,此时已经是胜负分明,有人距离天阶顶端一步之遥,而有人距离天阶顶端的距离则是一眼望不到头,只能望洋兴叹,徒增伤感。
有修士实在爬不完,索性直接蹲在天阶之上开始明目张胆地摆大烂:
“唉,今年又折在登天阶上了,已经两年了,这天门什么时候轮得到我登一回啊?”
“怎么说,去年我还能爬三分之二,今年就只能爬一半了,这仙宗的天阶,真是一年比一年难啊,爬起来也是一年比一年费劲儿!”
“老子做梦都想知道登天门后两试是什么,年年仙宗藏着掖着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