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一个早朝,判定了大皇子的罪,原是今日早朝时,有人上奏,说大皇子在外头与他国有了协议,只要他登上皇位,可分与他任何赏赐,又有人出面指控大皇子曾与他说:只要与他于近日宫廷举办盛宴时带兵攻下,他便给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这些事情本就处处疑点重重,但皇上老了,脑袋不怎么中用,人家说什么便信什么,况且这些人都是跟了他许久的老臣,竟不疑有他,而玹尧也是看中这点,才花了一点心思就把老皇帝骗的团团转,而大皇子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斩立决,事后老皇帝突然发现事情不太对劲,怎么一个个儿子下场都如此,深思后…大胆猜测,心头却不断颤抖着。
「父皇,您找我?」
玹尧春风满面地从门外来到了朝堂。
「你,是不是你?」
老皇帝将数本奏章就往玹尧身上丢,勃然大怒。
玹尧不躲,反而笑着捡起奏章,打开来唸道:「啟奏皇上七皇子意图谋反,近日曾接见千剑派的弟子疑有不正当的合作关係…」
「哎,不是近日是好一阵子了。」
他丢下这一本,又打开另一本,道:「啟奏皇上,当年六皇子案件…哎,不只六哥,各位哥哥都是我一手将他们送入黄泉。」
老皇帝在堂上差点没气死,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儿子啊,什么东西。」
「你怎么能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我待你不好吗?」
玹尧冷笑着,说:「你待我好吗?我从小在冷宫生活着,我看着我的母妃,哦,不对她只是一位被你打入冷宫的女人,我看他一天天以泪洗面,最后又亲眼看她吊死在我面前,你说这样是待我好吗?」
「那是你母妃犯了错。」
「你心里很清楚,我母妃根本没对静贵妃下手,你明明知道真正下毒手的人是谁,却基于她背后的势力不敢举发,所以你找了个替死鬼,就是我母妃。」
老皇帝心头一惊,颤抖着双手看着他。
玹尧看着他一脸心虚样,又道:「既然你都可以这样对我母妃了,那么我以牙还牙这样对你儿子们只能是说刚好吧!」
「但、但他们是你的哥哥啊!」
「是,但你知道他们平时是怎么对我的吗?嘲笑怒骂、拳打脚踢,要我数我还真数不清,想来这之中就只有五哥对我还算不错。」
「那你?」
「那是意外,我本想让他远离这个朝堂,没想到迟了,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吧!」
「你、你…」
玹尧笑出声来继续道:「最近是不是感觉头痛剧烈呀?」
老皇帝张大双目,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你身边的人都被我收买了,如今除了写这些奏章的人,大概没有谁是一心向你的了,补充一下,可能现在写这些奏章的人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玹尧站的脚有点酸,找了张椅子逕自坐下。
「你是为了这个位置?」
「不只,我要这五界。」
老皇帝讥笑着说:「五界,做梦吧!」
玹尧耸了肩,轻轻喊了一声:「嵎羲。」
嵎羲下秒就现身于大殿,身带着魔气,连同出现的还有数名魔,吓得老皇帝后退了数步。
「怎么了?」
玹尧摇摇头,指着老皇帝道:「我父皇说统治五界是春秋大梦,明晃晃地嘲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