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勉强笑笑,“没什么,过去就过去了,她也是急火攻心。”
“你跟奶奶说清楚,奶奶的准孙媳妇哪能受这委屈。”
话赶话,到了这个局面,正是舒澜要的,她支支吾吾避重就轻的说出原委。
小老太太敛了神情,“就是宴沉那个秘书?”
“奶奶,您别动怒,是我不好,想去探望一下她妈妈,没想到让她误会了,”舒澜叹息,把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营造出一种体贴大度的人设。
薄老太太转头,不知跟谁讲话,“给你儿子打电话,问问他,究竟是秘书重要还是小舒重要,人都住院了,还不去陪着,忙着工作。”
边上传来道低沉的声音,“妈,宴沉又不是出去玩的。”
舒澜目光一转,微微笑着,“奶奶,我真没事,我就是想您了。”
“那改天到奶奶这儿来,做你喜欢的佛跳墙。”
跟舒澜说了会话,电话一掐,老太太看向唯一的儿子,“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才待了两天又要走?”
薄明礼四十多岁,五官俊朗,身板也算板正,薄宴沉长得像他。
他给老太太递了杯茶,“是,研究室那边事情多,我走不开。”
“你一个大学教授,能忙得过国家主席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见不到人,等哪天我死了都找不到个人打幡子。”
“妈!您别说丧气话,我忙完这段时间就回来,”薄明礼劝了几句,手机不停地响,他也没多留,提着行李箱,交代管家和佣人照顾好老太太。
出了门,薄明礼给儿子打电话。
“你别气你奶奶了,她身体不太好,有时间多回来陪陪她。”
那边,薄宴沉接到这个电话,眉头蹙着,“你身为人子,这么多年,陪奶奶几天,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吧,你有资格来跟我说教?”
“宴沉,爸有原因的。”
薄宴沉笑,“什么原因,让你连家都顾不上,儿子病得快死了都没时间回来看。”
他一直记得,五岁那年,烧的浑身通红,给父母打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
他睡的昏天暗地,要不是奶奶发现,只怕早就烧成傻子。
所以这么些年,父子俩关系一直不温不火。
尤其是母亲去世后,降到冰点。
“很快了,爸这边就要忙好,你跟那个秘书怎么回事,她打了小舒,你都不管?要是影响你跟小舒的感情,就把她辞了。”
薄宴沉眸光幽深,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你先管好自己的事再说。”
啪的一声,他挂了电话。
心头燃烧着莫名的燥火。
给苏眠打电话,一直是占线状态,心火烧的难受,他翻出抑制剂,看了半天丢到医药箱里。
薄宴沉捞了西装外套,起身出门。
苏眠那边正和岳东扬联系,解释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