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接到她出门的消息,立即赶了过来,在看到她这副一阵风能吹到的样子后,脸色瞬间绷紧。
“你打掉了?”
苏眠看向医生,眼神带着求助。
那医生也上道,“刚结束,你是她家属吧,待会儿开点补血的药,你去结账领药。”
薄宴沉脸色挺难看,俊美的脸上神情绷紧。
“她不是打了镇痛的,怎么还疼成这样。”
走过来扶着她,他看向医生。
目光摄人。
医生解释,“无痛人流也不是一点痛感都没有,好好照顾你女朋友。”
“记住,三个月内不能同房。”
苏眠心虚,不敢抬头去看身边的男人。
三个月,那是孕期最不稳定的时间。
医生考虑得还挺周到。
薄宴沉嗯了声,让赵苛去拿药。
“我查了小月子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你准备留在哪里?”
薄宴沉问她。
苏眠想过这个问题,“留在临市,另外,我想跟您申请,调离申城到这边的分公司。”
他视线灼灼,“你又想做什么?”
深吸口气,苏眠回视他,“事到如今,我为了你打了一个孩子,还不够抵销那些债务和人情吗?您早晚会订婚结婚,我留在总公司是个麻烦事,现在正好,大家一拍两散,以后也不要有交集。”
那个孩子,也是他的亲骨肉。
薄宴沉捏了捏手指,“我以为你会想生下他,没想到你倒决绝。”
“那不是给您添负担,我也不想惹麻烦。”
苏眠垂头,绞着手指,就怕被他看出端倪,紧张的手心冒汗。
好在薄宴沉一眼都没看她,“如你所愿。”
……
舒澜在得知苏眠去了医院打胎后,激动不已,找出那件定制的礼服换上,在镜子前欣赏这盛世美景。
她给薄宴沉打了电话,“宴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每天在家好无聊。”
麻子脸那件事之后,薄宴沉知道舒澜蛊惑秦泽招惹苏眠,甚至鼓动秦泽用强。
他很抵触,甚至产生厌恶情绪。
但他厌恶的仅仅是这个人。
“最近很忙,你尽量少打电话,无聊的话出去逛街做美容,找点事做。”
舒澜听出他的敷衍,心中不快,“你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薄宴沉淡声道,“你的人,我已经找人打发回去,之前拍的那张照片,是你发给我奶奶的,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做。”
舒澜下意识辩解,“不是我,你是不是误解了,苏秘书跟你说什么了吗?”
“她没有打小报告的恶习。”
言外之意,就是她有这种恶习。
舒澜气不过,故意装作心口疼,“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这几天心口都隐隐的难受,你又凶巴巴的,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对不起苏秘书了,我跟她道歉。”
“你还记得秦泽吗?他去自首,知道什么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