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幼清也不拆穿她,瞥了她一眼。
顾文君说着的时候就要将玉蝉放在赫连幼清的发髻上。
“你不是一直想要它吗?”赫连幼清微垂着眼。
“你人都是我的了,它也变相是我的了。”顾文君端详了起来。“果然还是幼清戴着最好看。”
赫连幼清耳尖一红,她忍着羞赧从发髻上将玉蝉拿下,又不自的抓起对方的手,将玉蝉放在对方的掌心。
五指合拢。
“既然你拿了,便收着。”
顾文君本也是极聪慧的人,当即多少是琢磨过味儿来。
“定情信物?”顾文君小声道。
赫连幼清脸上一红,别别扭扭道:“你若当是定情信物便是定情信物罢,这原本便是父皇给阿娘的,阿娘薨逝后便给了我。”
也亏得顾文君了解赫连幼清这别扭的性格,若是旁人指不定多想长公主殿下的言外之意。
“臣现在身上身无分文,倒是没有一件称心的信物,等到出去后,臣也给殿下准备一个。”顾文君笑吟吟的打着趣儿。
你当互送手办礼呢?!
“便是寻常的玩意儿我是不会要的。”赫连幼清斜睨了她一眼。
“我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寻常?”顾文君扬眉道。“必是独一无二。”
“那本宫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世子能给本宫什么意外之喜。”赫连幼清凉凉道。
她还差那点独一无二!
果然是榆木疙瘩。
“不对,你刚刚一直就避重就轻,又想转移话题。”顾文君盯着赫连幼清。“既然知道冥教的目标是你,为何还要来海州?”
被拆穿的小公主气的扭了一下顾世子的腰间软肉,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总能找到突破口。
赫连幼清想着怎么也让这人疼一疼,哪知对方却笑着抓着她放在腰上的手,而后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撒娇没用,还有我是个正经人,不许调戏我。”
赫连幼清:“……”谁撒娇了!谁不正经了!我才没有调戏你!
被单方面捆住腰的赫连幼清鼓着脸气的就要推开对方,却被顾文君死死抱住。“松开,白日里成何体统。”赫连幼清板着脸轻叱道。
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