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夏竹终于憋不住呻吟出声,左锦霎时惊醒,才想起自己是要给他开宫的。左锦直起腰,夏竹轻吐了一口气。
左锦有些尴尬,拿来孕果扳开道:“我给你开宫。”
“我、我自己来……”
“不行,我来。”左锦挤出果汁涂于那淡粉小花骨朵上,粉色渐渐变淡,周围白色渐渐浮起,慢慢形成了一朵绽开的雪白梅花。
“原来开宫是这样的。”左锦这个本土的女尊女人都觉得此事好神奇。左锦想,说不定她是第一个看到开宫的女人,在一个男子的腹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的花,真是神奇得紧。
“阿、阿锦……”夏竹被她看得羞得不行,忙伸手去拉自己的裤子裙子。
左锦这才回过神来,脱下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上,又将里衣也脱下铺上去,她没有穿披风,好在多穿了两件里衣,能多垫一点是一点。夏竹见她脱光了上身,微侧了头闭了眼,轻轻喘着。
“阿、阿锦,这里是野外……”
话音未落就被拥入熟悉的怀抱,手臂触到她的胸,夏竹轻颤了一下。唇又被覆住,舔吻缠绵一阵,她的唇移到他的下巴,脖颈,又回到耳垂,左锦嘶哑的声音在耳边轻问,“夏竹,不愿意吗?”
“不是……只是,这里是外面……”
“没事的,这里不会有其她人。”衣襟被拔开,微冷的空气让夏竹皮肤上跳起了细小的粒子。左锦啃上夏竹微凸的锁骨,惹得他轻轻颤抖,左锦一路往下,一手伸到他背后托住他,一手将松垮的衣服扯下,夏竹手臂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左锦扯过丢在一旁的披风包住他的后背和双手,让他微微仰着露出胸膛,低头含住了胸前粉嫩的樱桃。
“嗯~~~~”夏竹难耐地扭动身子,左锦换个樱桃含住,一手往后探入他的亵裤里揉捏他的臀瓣,捏了一会儿又滑到前面来握住他的宝贝摩挲,感觉他在她手里慢慢变硬。
“啊!别……别……阿、阿锦~~~”夏竹全身颤栗,无意识地哼叫着去拔她的手,左锦顺势将先前已退到小腹的裙子连同里裤一起往下拉,脱了丢到一旁。
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如眼的是雪白的胴体,樱红且被她的舔吻温湿了的樱桃,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浓密的丛林,丛林间粉嫩□的宝贝,还有紧紧靠在一起的修长玉腿……腹下的欲火霎时又高窜了几丈。
“阿锦……不要……看。”夏竹微睁着迷离的眼,脸上满是羞红,双手往身上乱盖,也不知道该遮住哪里才好。
“好,不看。”知他羞,左锦顺从地应着,目光却未从他身上撤离。将自己身上的阻碍也褪下,左锦覆上他,抚着他的身子轻声问,“怕吗?”
“有……点。” 夏竹被抚得轻喘,语气不顺却仍是勇敢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可是,唔……阿锦,我……我愿意、愿意……给你,阿锦,我……爱你。”
“夏竹。”这般的深情谁还能抗拒,左锦双手穿到他的臀下,将他的臀稍稍抬起,沉腰一坐到底。
“啊——!”夏竹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他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夏竹紧闭了双眼又咬住唇,轻喘着等着那股痛劲过去。
似乎是在等待他适应,身上的人并没有动。夏竹睁开双眼,最先入眼的是天上大朵大朵的白云,然后是她眼里满满的心痛。
会心痛他呢,这个女人,是真的会心痛他。
夏竹抚摸上她的脸,轻轻扬起笑,“阿锦,我不痛了。”
左锦也有些忍不住了,将他拉坐起来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嘴角,“实在痛就告诉我。”上下抚着他的背脊,慢慢地、试着动起来。
不痛是不可能的,但她对他是那么的温柔怜惜,那痛便在这温情中减了几分。陌生却舒服的感觉从与她相连的□传到四肢百骸,夏竹忍不住阵阵呻吟,这一声声的呻吟又刺激着左锦,让她把持不住地越来越快,最终带着他飞上快乐无尽的高空。
夏竹在自己完全释放的一刻耗尽了力,虚软地瘫在了左锦怀里。左锦亲亲他眼角,拿起早已滑落的披风重新包住他,将他放倒躺好才从他身上退出。他双腿间沾满了白色的稠液,带着丝丝的血红,左锦看得心痛,顾不上整理自己,抓过一旁自己贴身的亵衣轻柔地替他拭擦。
“嗯……痛……”夏竹无力地哼哼,眉头皱成一团。
“再忍一忍。”拿过丢在一边的裙子盖在他腿上,拿着脏了的亵衣到河边洗净了,双手一捂将冰冷的湿衣捂热,回来继续给他擦拭。
“阿喷!”夏竹打了个喷嚏,左锦立即恨死了自己,这么冷的天气她居然就忍不住在外面要了他,真是该死!
快速地拿起衣服要替他穿,夏竹红着脸推她,“我、我自己穿,你、你快穿你的,不然会着凉。”
“好。”左锦应着,却是拉着他的手穿进衣袖,从里到外一件一件替他穿好,又拿披风将他包得严严实实。
“你、你快穿。”她还光着呢,她不羞,他都羞了。
左锦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垫着的里衣上一滩血红,左锦将衣服拿起来,下面一件也染上了。两件一起放在他膝盖上,柔声道:“折起来。”自己拿了外衫穿上。好在她习惯穿黑色的外衫,染上血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