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擦好了,衣服也干了,仇似虎穿针引线,拿着绣花用的针,开始缝连漪那条撕了一条口子的裤子。
他不会翘兰花指,拿着针就跟拿着棍子,扯线的动作就像拉缰绳,缝衣服就像纳鞋底子。大开大合,缝衣服都带着爷们的豪气。
宿舍楼外开始热闹了,不少脚步声从门口穿过,估计是下班了那些军官都回宿舍了。
一串皮靴踩着地面发出的铿锵有力声由远而近,脚步速度很快,还不等仇似虎抬头,房门就被打开。
连漪一把推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很诡异的场面。
仇似虎那么大的个子坐在小马扎上,大手粗手指捏着针线,另一只手抓着一条迷彩裤子,抬着眼睛看到门口的人,正用牙咬断了线、
突然觉得,仇似虎是那缝缝补补乖顺的小媳妇儿,正给老公补衣服呢。
临时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不对不对,这说的是老娘,和仇似虎不搭边。
大老爷们你拿着针线,你那手捏的住针吗这种巧手活会干吗
他印象里的仇似虎手里握的是刀,砍山刀,现在捏着这么一个细小的针,还用牙咬断了线,连漪打了一个寒颤,你太违和了仇大猫。
“媳妇儿你终于回来了累了吧,吃点东西啊。”
仇似虎赶紧站起来把裤子扔一边,买的吃的推到连漪面前。
“这身土,脱下来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我把你这身衣服洗了。”
“不用你洗,我自己洗就行。你坐着吧。”
连漪去洗手间洗脸,胡乱的擦了擦出来。
“你买的东西送去厨房了,今天特种大队加餐。都说谢谢你呢。”
“谢啥呀应该的。”
连漪打量了一下仇似虎,瘦了,脸比以前小了一圈。
“你没休息一会吗”
“没有啊,事儿没干完呢。”
仇似虎贴着连漪坐到床上。
连漪一眼就看到了洗干净的裤子。
“你把我衣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