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流水说她腰疼你看看怎么回事”由美子打趣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腰疼?流水,怎么了”不二睁开眼着急地问流水,没有注意到自己姐姐恶趣味的眼光。
“没事,没事”流水忍不住翻白眼,周助今天怎么这么容易上当啊!看来周助的姐姐的恶趣味比周助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怎么会没事呢!我看看,要不去医院看看”不二有些急了,怎么会突然腰疼呢?
“可能是昨天晚上累得吧,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一边的由美子看着自己弟弟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儿,自从弟弟懂事以来很少有机会可以看到这么傻的样子了,这让她挺有成就感的。
“哦!流水,都怪我昨天晚上……”不二还没说完就让流水给捂住了嘴巴,他怎么什么都说啊。
流水看着一边很感兴趣的由美子,不禁额头上挂满黑线,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看来周助的道行比起由美子来还差了点。
“真的没事?”不二拉下嘴上的手问。
“真的没事”流水拉着不二在一边坐下“别担心了”。
不二看着一边喝着果汁的由美子,恍然大悟,姐姐的恶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平时的自己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的,看来真的是关心则乱啊,但对象是流水他也认了。不二看着身边吃着饭的流水,淡淡的笑了。
由美子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笑着,看着眼前的弟弟周助宠溺的眼神看着流水,看来弟弟真的长大了,知道喜欢一个人了,平时的弟弟虽然很懂事,从不让人操心,事事都做到无可挑剔,不会出错,总是笑着,可是总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今天看着有点傻傻的周助,她有种放心的感觉。
她看着对着弟弟周助温柔的笑着的流水,不禁会心一笑,这个女孩很特别,对人不是很热络,但却会让人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她,说话也很有分寸,但可以看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周助的,虽然言语上听不出什么,但一个人的眼睛是隐藏不住的。眼前的女孩看着弟弟周助带着淡淡的笑,很轻很淡,却很温柔很真心,这就够了,她也很放心。
第五十章真田的温柔
自从上周末喝醉酒跟不二发生关系以后,流水也想明白了,对于把自己交给不二,她没有后悔过。不二对她很好,应该是很好吧,流水有些不肯定的想。
除去最近不二总是一天三餐的打电话烦她,一有时间就来她住的地方死赖着不走的话,应该是个很称职的男友。
流水不禁叹气,她想不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好像一有时间就会不由自主的想着他的事。
不二昨天来找她,后来让她赶走了,谁会想到平时温柔聪明被誉为天才的不二,竟然会为了赖在流水家里而抱着流水装可怜的哀求呢!想起昨天不二走时不甘不愿的受虐样,流水微笑就忍不住浮现在脸上。
“流水,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坐在流水身旁的赤也看流水呆呆的傻笑,忍不住问。
“没什么,只是想起个笑话”流水收敛脸上的笑容。
“哦!流水最近好像很开心啊!笑得时候也多了。”赤也对于流水最近的表现很好奇,对于流水他还是很关心的,最近流水总是时不时的一个人坐着对着窗外傻笑,但他没敢问流水傻笑的原因。
“嗯?是吗!最近是挺开心的”流水想起不二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的微笑,自己最近真的笑得太多了吗?连少根筋的赤也都发现了。
“对了,流水,幸村部长已经出院了,今天也正式回网球部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网球部看看”赤也收拾着课桌上的书本,想起幸村部长今天回网球部,便问流水。
“哦?幸村已经要回来了,那么身体应该已经好了,全国大赛也已经开始了,赤也要加油啊!”流水也收拾着自己的书包“最近也没见到弦一郎和幸村了,那我跟你一起去网球场看看吧”显然流水已经不记得在酒吧了喝醉酒时见过幸村他们了。
立海大网球场
流水跟着赤也来到网球场,远远的看见网球场内正在训练的人影,却没有自己熟悉的人影。
“流水,发什么楞那,快点”走在前面的赤也看流水站在身后发愣,转身来到流水身边唤着流水。
“哦!”流水回过神来,随着赤也朝着球场旁边的一个关着的大门走过去,流水才想起来立海大的正选最近应该是在室内网球场训练,。
“你怎么可以进去,这是室内网球部,是不准随便进出的”流水靠近大门还没来得及推门就被拦了下来。
流水看着眼前拦着自己的女生,浅棕色的大卷,凹凸有致的身材,艳丽的五官,画着流行的烟熏妆,算得上是个美女。
“我跟你说话那,你是谁啊?”美女看流水没有搭理自己很上火,口气也是越来越重,竟然对她的问话不管不问。
“我是谁我并不想告诉你,难道你不知道在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告诉别人你的名字吗?真是没有礼貌”流水微微皱着眉头,显然并不把她的问话放在心里。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美女显然没想到流水会这么跟她说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又怎么会知道”流水显然不把美女带有警告意味的问话当回事,一本正经地回答。
一时间,周围传出一阵笑声。
“你、你……”美女让流水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周围人的笑声觉得很丢面子。
“流水,你干嘛那,快点进来啊”已经站在推开的大门里面的赤也看流水还站在门外跟一群女生在一起没有进来,大声嚷嚷起来。
“我也想啊,可是好像有人不让我进去”流水很无奈地朝门里的赤也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
“怎么回事啊!”赤也烦躁地又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