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站在阎微山书房的书架前,粗略地扫了一遍,书架上的书摆放得很整齐,有很多还是新的,未有翻动过的痕迹。
蓦然间,她的目光定在一册包着封看不见书名的书册上,皙白的手指将书抽了出来。
她拿着那本书坐在办公桌左侧靠近窗边的软榻上,撩了下旗袍半倚坐上去,并将书册搁在扶手处放着。
宁希单手支在扶手上,另一只手翻开书册。
入目的是泛黄的纸张。
她还以为是什么绝世孤本。
看了几页,她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唇角不其然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
她抬起头看向阎微山。
阎微山正看过来。
将她靠在软榻上,稍长的旗袍裙摆遮盖住了小腿,却因落座露出一小节纤细洁白的脚踝。
紧接着,他又看见了她手中翻开的书册。
宁希拿起书对他扬了扬,“少帅,这画册有些图案看不清呢。”
阎微山的目光微微有波澜,却依旧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最靠近右边那个书架上,有清晰的原本。”
宁希没想到他会如此光明正大地回复她,顿时眉眼弯了起来。
她站起身,还真过去重新拿了一册过来。
坐回软榻,宁希翻开画册,低垂着眼眸看着,边道“少帅,你这珍藏画得还挺不错。”
阎微山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正处于壮年,精力旺盛的男人。
这种秘戏图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打发过剩精力的一种工具,可有可无,并没有珍藏这一说。
不过,听着少女温软的声音,阎微山面色看似平常,可手中签字的笔停顿了几秒。
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事的他,不期然抬起眼眸看过去。
窗外,透进来的日光,斑驳落在软榻的少女身上。
豆沙绿的海绒旗袍贴着肌肤,露出雪白的脖颈,往下就是一双修长洁白的腿。
因为侧坐的姿势,可见开叉处是雪白的,肤如凝脂的
白莹莹地晃了他的视线
阎微山瞬间绷紧了身,连忙把脱缰的思绪收起来。
他着实想不出,一个生在传统家庭,接受传统女子书院教育的人,竟能做到波澜不惊地看这种秘戏图。
以往倒是小看了她。
只把她当作一个不懂世事的少女。
此刻,阎微山握住笔杆的手指不由地收紧。
他发现自己的军装裤突然紧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