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属于网络浪潮的时代,只要你使用社交网络,就会留下痕迹,江恪让人调查了张语绒身边圈子的社交平台。
一位明星po了两人下午茶的界面,而手机的一角正是新城游戏的界面。
江恪让人联系那位女星,查了她的手机,用户发送的ip地址显示是时嘉瑜,张语绒。
张语绒打死也没想到,这么些年,她拼死拼活地爬到这个位置,就因为得罪了时羽,顷刻间化为乌有。
她的通告全面暂停,商务合作尽数被解约,公司最终将她雪藏。
不仅如此,张语绒收来一纸诉讼,讯升集团将她告上了法庭,数额赔偿高答八千万。
张语绒拿着这文件,哭得梨花带雨去找令恒,抱着他的手臂求情。前一天还宝贝宝贝喊着的男人这会儿冷酷无情抽出手臂:“我们好聚好散,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
“为什么?”
张语绒眼睛泛泪。
“你脑子进水了去得罪时羽?你知道她爸是谁吗?时正平的亲生女儿。她背后还有江恪给她撑腰,那可是京北的江家”令恒语气不耐烦,“你改行吧。”
张语绒听到最后一句话浑身一震,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跌落在地,大滴的眼泪砸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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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出手的速度很快,解决完事情后,团队即刻重新开发新游戏。
晚上,江恪忙完坐在办工桌前抽烟,不自觉地,他拿出手机打了时羽的电话,那头通了很久,无人接听。
江恪颇为烦躁地将烟头摁在桌边的虎尾兰叶子上,绿掌立刻被烫开一个黑色的洞,周边叶心渐渐泛黄。
写字楼的灯熄灭,办公室的烟味浓重,风一吹,随即散开来。
时羽结束完一天的工作,回了时家。她人站在玄关处换鞋,阿姨迎了上来接过时羽手里的大衣。
室内灯火通明,同时也静悄悄的。
时羽走进去,在餐桌旁倒了一杯温开水。时嘉瑜在楼上听到声响匆匆跑下楼,双眼通红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回来看我笑话的?”
盛兰紧接跟着在后头,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拦她:“嘉瑜。”
时羽垂下眼睫没有说话,时嘉瑜看她不作声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瞬间被激怒。她冲上前,扯着时羽的胳膊,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十多年来装疯卖傻看我笑话是不是?是你让江恪这样做的对不对?”
时嘉瑜说话语无伦次起来。
时羽被扯得去胳膊生疼,皱了皱眉:“什么?”
“我本来要筹备第一场钢琴演奏会的,可是场地没批下来,还有……我的老师将我扫地出门了!”
时嘉瑜越说越嫉恨。
时嘉瑜本来以为自己会是著名钢琴大师岑老的最后一名关门弟子,可是岑老拒绝了她灯,还说了句:“做文艺工作者,要先学徳再学艺啊。”
盛兰语气不太满意:“小羽,两姐妹之间的矛盾肯定是会有的,但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姐姐?”
时嘉瑜手掐着时羽的胳膊,她白皙的手腕顿时起了一片红印,手背还被她的指甲掐破皮了。时羽冷声道:“放开我。”
时嘉瑜无动于衷,甚至还打翻了时羽手里的杯子,水被泼到她衣服上,顺着她毛衣袖子往下滴水。
“江恪让我给你道歉,这事才能过去。”
时嘉瑜语气尖锐,忽地,她看向时父回来了,整个人立刻便弱了。
“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
时嘉瑜边说边往下跪。
时羽一句话没说,也没拦着,直接把一杯凉水从时嘉瑜头顶浇了下去。时嘉瑜发出一声尖叫,头发湿透,水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滴水。
“疯够了吗?”
时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搞清楚,泄露讯升的游戏是属于商业犯罪,江恪没把你送进牢房里你该谢谢你姓时,”时羽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捂住袖子,淡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陷害我,况且,你向我道歉不是应该的吗?”
时嘉瑜据理力争,带着哭腔:“那你隐瞒自己是theone,就是是为了看我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