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我。”
此刻,脸色苍白无力的胡铁男看着顾北山,绝望的喊着求救的话。
顾北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胡铁男。
“胡铁男同志、哦不,胡铁男社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干不了……您另找他人?”
“话说回来,前几天咱们在棉纺织厂家属楼院里,你不是态度还挺好的嘛?”
“怎么?”
顾北山接着说道。
“你这刚当上副社长,就飘了。”
顾北山
“顾北山,你你你……”
胡铁男急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同志……诶呦”
胡铁男忍着疼,扶了扶腰。
胡铁男看向自己的司机。
“你个狗东西,你怎么不来扶我,他娘的,他奶奶的,都他娘的靠不住!!”
“胡……胡社长……不是我不扶,你看看你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胡铁男的司机咽了咽一口唾沫,看向顾北山。
胡铁男的司机转头看向胡铁男。
“你……你快说啊!”
胡铁男呲牙咧嘴着,语气急切的朝自己的司机骂道。
“胡……胡社长,你……你破相了……”
胡铁男的司机说话很是吞吞吐吐。
“噗哈哈……哈哈哈哈……”
顾北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对不住啊!没忍住!”
顾北山实在忍不住,那胡铁男的脸现在好似一幅红白相见的艺术展览馆里的一幅独特艺术品一般。
画面很是有趣!
这……谁能忍住啊!
你说对吧!
顾北山笑了笑,那嘴角很是难压。
胡铁男的司机强抿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来。
原因无他,现在胡铁男的样子,头发活像被火燎了的野草,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是滑稽。
实在是太……太搞笑了!
“呜呜呜……”
胡铁男的司机赶忙冲过去扶了扶胡铁男。
“疼……啊……疼!痛死老子了!你踏马轻点……能不能轻点……踏马轻点……”
胡铁男的司机原本已经扶胡铁男起来一半了。
“你踏马扶不动就把老子放下。……疼……疼……踏马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