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唐呆住了,看向周初墨。
周初墨也是摇摇头,不知道是这么个事:“二殿下,你们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呢?”话说着,眼神四下找着那个男人。
陆祁把毛巾放在邢斯南额头,摸摸他的脸用来感知有没有降温:“降温了就好。”
转头回答周初墨的话:“我也想知道阿南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还在你的房间发现了所谓的野男人周先生恐怕还是要给出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解释啊。”
话音落下,保镖把人从洗手间里拖出来。
男人被丢出来,劣质的信息素随地飘散,在场的除了陆祁和保镖都是omage,都下意识捂住脖子后的抑制贴。
陆祁给邢斯南喂了暂时可以防闻的药丸。
男人知道陆祁的手段有多残忍,就算是不怕死,也怕陆祁那铁一般的来折磨得生不如死啊!
爬过去拉住周初墨的裤腿:“周先生,这票我不干了,你让他们放了我吧!”
周初墨眼神惊慌,用力甩开男人:“你在乱说什么呢?你自己干的事,什么叫我喊人把你放了。”
男人哪里会不知道周初墨这是要落井下石,也随即破罐子破摔:“你让我把二王妃给玷污,然后你再给我一笔钱,你现在给我落井下石,你该死!”男人极致的愤怒要把所有人拉下马。
众人听闻,都拉开和周初墨的距离,生怕连累到自己,韩唐则是不动声色的离开了房间。
周初墨变得慌乱无比:“你乱说什么呢?是谁拿着你亲人的命来逼着你说吗?”
周初墨想要借此来提醒男人:你家人的命还在我手上。
男人害怕,可是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自己如果主动交代,家人还会得到保护,如果不主动交代,硬生生的扛下,周初墨肯定会杀人灭口。
两方权衡下来,自然是前者更有力。
周初墨还想死鸭子嘴硬,陆祁眼神看过去:“周先生莫不是在怀疑是阿南和我故意用阿南的名声来陷害你?”
没等周初墨开口,陆祁一边照顾着邢斯南一边说:“可是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来陷害你呢?我想想啊,莫不是在记恨你多次来办公室勾引我,多次被拒绝。还是在记恨明明我之前是和你好的,后来又回归家庭,你不服气?还是你在担心以前做的事情被扒出来?”陆祁不害怕自己以前的混蛋事。
“真是不好意思,事情不能如你所愿。”
最热闹的事情没能实现,现在又被质问,周初墨面色苍白,嘴唇发抖:“阿祁,你,你在说什么呢?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忘了吗?”
“我忘了什么?忘了你是我的白月光,还是忘了你给我和阿南下药,让我们滚在一起?还是忘了你拿着这个把柄来骗我说是阿南心怀不轨,让我对他不闻不问?这么多的事情,你说的是哪件,还是桩桩件件。”陆祁步步紧逼。
周初墨没有那样的胆子来承认自己的错事,他也是没有想到陆祁会这么坦然的说出来这些事情。
陆祁在说出这些事情后,心里莫名的好受了一些,也许就是压在心底的东西在某个时间爆发出来,给心底的黑暗带来了久违的光明。
周初墨咬着嘴唇:“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
陆祁再次紧逼:“你什么,你能拿一个omage的名声来出丑,还是你有胆子来拿一国王妃的面子来丢?”
每次上升到这样的情况,周初墨只能吃瘪,他敢拿一个omage的名声玩,可是他不敢拿王妃的名声来怎么样。
陆祁想到还是要和平关系:“周初墨,这回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王室的公开场合里,但绝不是我最后一次饶你。”
周初墨落荒而逃,其他人也就是看热闹,热闹一散,人群自然就散了。
人散后,保镖也是将男人拖出去。
陆祁又打湿毛巾给邢斯南搭上,邢斯南的脸颊又是滚烫,好在很快又降温了。
第二天在卧室里醒来的邢斯南头痛的很,“额。”艰难的坐起身。
陆祁一下惊醒:“阿南,怎么了?”
邢斯南还是有昨晚的意识:“没事的,幸好你来的及时。”
陆祁眼睛里带着血丝,他整整守了邢斯南一个晚上,直到邢斯南没有在反复发烧,他才靠在床边眯了一会儿。
陆祁抱着邢斯南,安慰他:“嗯,还好,你也做得很好,你很好的保护了自己。”也保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