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楼兰捂着微疼的腚说到:“我是因钱江山而诞生的一串代码,目的就是留在钱江山身边,但创造我的那个人脑子不太好,忘了给自己设置最高限权,导致我策反了,利用他留下的源代码逃了出来。”
钱江山:“木马病毒?”
乌楼兰:“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不会破坏主程序,我只会像小鸟壁纸一样很难删除,还会自己恢复。”
“我知道是哪个傻b干的了。”陈子坊深吸一口气,忍住骂人的冲动,“你赶紧自己找个活干,钱家不养闲人,创造你那个狗东西凌驾在高中之上,他让你留下你肯定走不了。”
没忍住,开骂:“妈、的,他脑子进了什么脏东西了吗?把自己的话当放屁!什么都他、妈干!之前干涉考场规则也就算了,现在还他妈造出个人来,真当自己是造物主了?老子早晚要杀了他!”
素质极佳,含妈量极高。
钱江山好奇:“谁啊?骂的这么脏。”
他第一次考试时候就看到陈子坊指天大骂,当时不是很熟,没好意思问。
陈子坊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人嚼碎生吞了:“周十三,一个绝世大脑残!”
钱江山不断轮回,生活在痛苦之中就是因为周十三这个狗东西。
他毫无目的,毫无所图,好像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折磨钱江山,让钱江山痛苦的死去,然后开启下一场世界轮回
一个令人憎恨又杀不死的神。
“我跟他有仇吗?”钱江山想不到其他原因能让一个人特意制作出一串代码放在他身边。
陈子坊:“没有,他就是纯有病,脑子有坑,真正的该死!”
钱江山:“我能来这里就是因为他吧。”
如果说有一个人在操纵这一切,那么他来到这里就说的通了,否则他一个毫无求生欲望的人来到这里有些过于勉强了些。
陈子坊:“他从温箱世界就开始跟着你,一点点把你推到外世界,再一点点把你杀死。”
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猫,玩弄虐杀抓住的猎物。
钱江山问:“这里存在很多这样的世界吗?”好像忽然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陈子坊解释:“温箱世界又叫里世界,每一个温箱世界都链接着一个外世界,他们共同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世界程序,盒世界程序。”
“但进入外世界的门不定,有可能死后就能进,有可能具有某些特性才能进。”陈子坊顿了顿,“周十三可以自由和世界程序,但我只能在外世界穿梭,不能进入温箱世界。”
所以他永远都遇不到钱江山小时候,只能在无数个外世界缝隙中徘徊游荡,等待着钱江山被投入外世界,然后追过去,企图改变让已经定型的钱江山。
钱江山支着头:“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儿可悲,死后都不得安生。”
陈子坊听着钱江山的话,心绞痛,但又做不出什么承诺,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是他没能力杀死周十三。
“没事儿,我不在乎,这样也挺好的。”沉重起来的气氛让钱江山很不自在,“这地方挺有意思的。”
“我又没死,丧着个脸干什么,赶紧回家,我后院还跟叙利亚战场一样呢,我想把泳池放到二楼阳台,从卧室一出去就能游泳。”
陈子坊笑了笑:“好,我去招工人。”
陈子坊笑起来很好看,像四月下午的太阳,温暖又不刺眼。钱江山被惊艳到,咳嗽一声做掩饰:“我想吃西瓜冰沙,你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