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本王去你院中瞧瞧吧。”成王道。
乔幻芝心中欢喜,以为因祸得福。成王来到乔幻芝房中,二话不说将人推上床,狠狠地欺凌了一番。
一开始乔幻芝心中还窃喜,后来见成王越发失去理智,对她无半点怜惜,才怕了起来。然而不管她怎么求饶,成王都没有放过她。
当一切平息过后,成王对已经破破烂烂不像人样的乔幻芝说:“王妃发作你不要紧,本王会疼你的。”
乔幻芝心如死灰,第一次后悔自己的选择。同时也想不明白,今日为何王爷和王妃都要发作她。
安王与虞宓回到王府,安王亲自将虞宓送回了院,又交待了丫鬟们许多才离开。
院中的丫鬟们见虞宓脸上有泪痕,额头有红印,都不敢大意,好生伺候了洗脸,更衣。
虞宓身心俱疲,将丫鬟们都遣走,自己一个人躺下了。
今日她离死亡太近了,若不是皇帝确实不滥杀,她又与淑妃有些渊源,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身首异处。而且经过成王这么一闹,她先前所有的计划,全都不能行了。她短期内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不能再让皇上注意到她。
真是太难了,虞宓甚至有些气馁,想着要不算了,就做个妾也是可以的。可再想想,还是不死心。她若是做了妾,安王将来娶妻,她又该如何?难是难了点,可她还是要安王在将来的某一天,心甘情愿地明媒正娶。
安王府的后院里,开始流传着,王爷想要给虞美人名分,但皇上不允,因此王爷和虞美人都被罚了的传闻。府上的美人们,心里都嫉妒得很,就算这次没能成,这也表示王爷心里有虞美人啊!她们来了这么久,王爷也没用这么做。
柳美人倒是不信这传闻,安王是什么人,他才不会为虞美人求名分呢。可她说不信没用,旁的美人都信了。
最后是李美人道:“你不是与她熟些么,你去打探打探。”
柳美人想着自己上次在虞宓面前怪丢人的,说什么都不肯去。
最后李美人拗不过,答应陪她一起来,于是在腊月二十七这日,两人结伴来了流光院。
虞宓这几日已经恢复了,有些事,只能放心里,她若日日表现出来,安王知道了,必然不开心。安王为了她被皇上罚了两个月的紧闭,心里肯定也有气闷的,她得乖一些。
见柳美人两人过来,虞宓也颇客气。
“难为两位姐姐来看我,上次还得了两位姐姐亲做的灶糖。这是从西域来的宝石小镜子,送给两位姐姐玩。原是要亲自送给姐妹们的,偏这几日身子不太好。”虞宓笑着道。
柳美人看了李美人一眼,接过镜子,笑道:“妹妹不用客气,我们今日来就是看看妹妹,也听听妹妹讲讲去垠州的见闻。”
虞宓忙皱着脸道:“王爷日后再有差事,我是决计不会跟着了。”
柳美人两人心里皆有些气,心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只听虞宓继续道:“一路上净是坐车,坐得腿都肿了,人也累。到了之后,便在小院里待着,王爷是一面也见不着,日日要办差呢!下次怎么也该姐姐们去吃这苦了。”
听虞宓这么说,两人心里倒是舒坦些。想想也是,王爷是出去办差的,又不是出去玩的。
虞宓还神秘兮兮地对两人道:“还有人给王爷送了西域美人呢!”
“还有这事?那人呢?”柳美人问道。
虞宓摇头:“不知道,我和王爷住得可远,王爷在前院,我一趟也没去过。但应该是没带回来的,王爷的性子,你们都知道的。”
柳美人和李美人皆点头,等她们带着镜子出了流光院才想起她们今日什么都没说,光听虞宓一个人在那诉苦了。不过照虞宓府话来说,估计流言也是假的。估计还是为了差事。
送走了两位美人,虞宓笑了笑,这园子里人多,倒不怕日子冷清。听说王爷这次回府也给各院的美人皆赏了些东西下去,与她们同存的日子,还长着呢。
到了除夕这日,王府热闹极了。安王在流光院设宴,宴请园中所有美人。
出去了两月,安王许久没和这么多美人一起了,这会儿看着她们莺莺燕燕,穿红戴绿的,突然觉得眼睛看的有点累,心里也有些烦。
虞宓因是流光院的主人,坐在安王的坐下手。今日她穿着藕荷色的袄子,因是怕冷,脖子上有一圈白狐狸毛,存得小脸越发白里透红。她的眼睛倒是不看自己,看着眼前的吃食呢。
安王原是准备晚宴之后,与众美人一起玩闹守岁的,这会儿又觉得人太多了。晚宴过后,就让美人们自行回去了。美人们带着哀怨的眼神,四下散去,有关系好的,当下约了一起摸牌守岁。
虞宓今日吃了点酒,脸一直烧得红红的,这会儿歪在贵妃榻上看着安王道:“王爷怎的把姐妹们都赶走了,多冷清啊。”
安王走过去,见虞宓脸红得可爱,上手捏了捏:“你倒是大度得很!还是不把本王放心上?”
安王从前倒是没捏过姑娘的脸,这会儿上了手,感觉比顶好的羊脂白玉摸起来还舒服,于是又在另一边的脸上又捏了捏。
虞宓忙扯领口的毛领子遮脸:“王爷为何捏人。”
安王搓着自己自己的手指,觉得连自己的手指都变得细滑起来。
明明没下重手,虞宓的脸上竟也留下的浅浅的红印子。安王见了,又轻轻地那手抚了抚,这一上手,便有些忍不住了,拇指在虞宓的脸颊上摩挲着,似乎要把那红印给抹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