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殇是被付家送进监狱的,姜甜这么说岂不是在说付戎琛和付家冤枉了姜殇。
姜甜害怕付戎琛,她知道现在顺着付戎琛的心思说下去最好,可她做不到。
她不忍心让那么干净善良那么好的姜殇,染上一丝的污秽。
姜甜声音软糯,即使说着最硬气的话也依旧是让人觉得舒服的温柔语气,“我能保证的。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你拿什么保证?”男人把她放下后,走出浴室。
姜甜跟了上来,她的眸色柔软里多了丝坚毅的决绝,“二爷想让我做到什么地步,才肯放过他?”
男人眸色深谙,点了支烟细谑地打量了她一眼,“和我做交易,你还不够资格。”
姜甜脾气软了软,小手勾了勾他的袖子,手臂穿过男人的腋下抱住他劲瘦的腰,“你那么厉害,一定明白这里面的原委是不是?”
明知道她是装的,可付戎琛偏就吃这一套。此刻他自己并未察觉到,他只吃她这一套。
“站好。”屁股上挨了打,姜甜抱着他的腰更紧。
一个月的相处让两人的关系不再像是初见时那样陌生和疏离。
姜甜没松手,小脸巴巴地贴着男人的心脏,“我想让二爷再打一巴掌。”
付戎琛气笑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缠的小东西。
“再打要开花了。”说完把人提起来竖抱在怀里颠了颠,这动作倒是有些宠溺,“别到时候再哭着说我欺负你。”
某夜,姜甜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时,凄凄楚楚地说他欺负自己。
姜甜不死心,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衬衫里放,“可以欺负。”
姜甜垂眸,只是看着他。
姜甜呼吸逐渐加重急促,眸色里的清波被逐渐搅匀,“我想让二爷欺负我。”
姜甜学过怎么勾惹男人,特别是怎么勾惹付戎琛。
“艹”,人被扔到了床垫上。
月色温柔,男人从浴室出来看到躺在床上满脸失落的姜甜,嘴角轻勾。
姜甜无心理会其他,算着日子快要到了,她必须把事情提上日程。
姜甜心一横,怎么死都是死,干脆把事情做绝,“付戎琛,你是不是不行?”
她说完这句话,头皮都发麻。
尽管……,但是她知道他很行。
男人掀开她的被子,握住她纤细的右脚踝,把她右腿腿折屈到她的胸前。
这个动作让姜甜涨红了脸,“你,你做什么?”
男人眸色到了深不可测的冷峻和霸野,“姜甜,激将法在我这儿没用。我行,有让你死的办法,我不行,也有不让你生不如死的过法。”
“我不信,除非你现在让我死。”姜甜满脸倔强的冷柔。
面上一股风,眼前一黑,姜甜整张脸被棉被死死压住,让她整个人极度的恐惧和慌乱中。
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恐惧把她推向了深不见底的悬崖,那张可怕的刀疤脸把她包裹着,越来越近去抓她。
姜甜拼了命地挣扎,两条腿在床上乱踢,有几下踹到了男人的腰上,痛感激起他的脾气和骨子里的血腥,手上的力道更紧。
他只是一只手,就控制住了这个小小的人。
姜甜不挣扎了。一动不动地安静下来。
付戎琛恢复理智,掀开被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