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所认识的人里,你绝对是最为疯狂的。”
“毕竟那最后一个可怜蛋,可是被你彻底撕碎了呢,甚至在之后都没有人在愿意上擂台了。”
“他被你用的最为顺手的镐斧弄的东一块西一块的,而且用的还是左手。”
“能够拿下11场连胜的,也就只有你了吧。”
“药剂的效果罢了,而且我是左撇子,你忘啦?”
“你真的是,那些东西都是先经过我手再交给你的,有什么效果我比你更清楚,奇迹公司他们也不会研发让士兵发疯的东西。”
“这不是实验型吗,有点不应该有的缺点不是很合理吗。”
“但你一直是最为适应药物的,之前的副作用在你身上几乎没有。”
“可我又不能完全免疫。”
“算了,我说不过你。”
……
在一家地下赌场中,闪着金光的闪光灯旋转着,音箱里播放着堕落的音乐。
一众赌客们在桌子上玩的眼中爬满血丝。
或许是那赌场的美女陪子太令人着迷了,也许是那华丽的光芒迷了双眼,也许是那音乐让人彻底堕落了。
一个黑脸,剃着简短头发的男人,将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桌子上。
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
那香烟的烟雾,一时遮挡住了头顶的灯光。
他感觉自己又要把钱输光了,曾经老房子拆迁的时候分了钱,他自己还藏了10万没告诉妻儿。
结果这10万整的钱区区一个月就输完了。
后来被前妻知道了,又大吵了一架,前期觉得钱应该留给儿子。
他才不那么觉得呢,有口饭吃饿不死就行了。要上什么学,反正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学的也不好。
他甩了甩头,不去想以前那些晦气的事情。
专心在手里的牌上,或许还有一点机会扳回一些本金。
他这样想着,或许是那肮脏的牌彻底将他迷住了。
他完全没有发现,坐在他对面和旁边的赌徒突然都怔住了。
他同样没有听到,他身后传来了金属摩擦的声音。
是一把被握在左手上的镐斧拖在地上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