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澜听得有些懵,“经历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吗?”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够把人变成这样?看起来这一次谢文轩还真的弄的不轻?
莫非是那大奸臣做的?除了他她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难怪昨天晚上百般阻挠,原来他是另有盘算?
面对她的询问独孤琛脸色一变,敛了敛神色道:“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还要等御医医治后才知道。”
“哦,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在营帐里,皇兄已经派御医正在给他诊治。”
“你皇兄会有这么好心?”
秦宝澜意味深长道。
独孤琛当然也听的懂她的话,“宝澜这话你跟我说说就行了,万不能跟别人也这么说。”
“放心,我知道的,要是换作别人,我肯定也不会跟他说这些了。”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所以才会在他面前口不择言。
独孤琛闻言,眸光微亮,唇角微微一扬,“嗯,能得你的信任,那还真是我的荣幸了。”
“哥哥,你就别跟我这么客气了,我想去看看他究竟怎么样了。”
“好,我带你去。”
独孤琛没有犹豫,便带着她去了。
同时,营帐中,御医替谢文轩把完脉后,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须一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王爷,谢大人他气血亏空,阳气不足,明显纵欲过度的,还好及时止住,若是在继续放纵,恐怕会暴毙而亡……”
听到这话,独孤戍很是满意,“那他还能医治好吗?”
“能是能,不过恐怕这以后行房事可能会受到影响。”
“什么影响?”
“他伤到了肾,恐怕难再振雄风,就算能够有,只怕也大不如从前,草草了事!”
御医实话实说道,心里也挺无语的,真看不出来,这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状元爷,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独孤戍眼底一抹幽光闪过,对着命令御医道:“你也身为男人应该知道此事的重要性,那可关系着谢大人传宗接代的事情,务必想办法尽快帮他调理好!”
“是,老臣尽力而为!”
御医不敢忤逆,只得顶着巨大的压力听令回应。
“行了,你下去吧,暂时先别让人进来,本王有话要对谢大人说!”
“好,微臣告退。”
谢文轩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愤怒而又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