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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第1页)

最喜欢自欺欺人的家伙的逆麟了,一时头大如斗,只得干笑一声。燕凛却哪里知道这其中玄机,更不明白,二人眼神一个来往,交换了多么复杂的信息,只是见方轻尘的神情莫名地凶恶狰狞起来,心中一凛,想也不想,踏前一步拦在容谦身前,一笑拱手:“方侯……”方轻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跟容谦是什么关系,那是三百六十二级的死灵法师和三百七十九级的圣骑士的关系啊!我们俩就是干架,又用得着你一个外人,一副保护姿态地站出来吗?再者说,你一个三脚猫功夫,半桶水晃荡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保护别人。他一挑眉,微微冷笑:“皇帝陛下有什么指教?”

第二百八十六章 绝缘胶布

方轻尘一挑眉,微微冷笑:“皇帝陛下有什么指教?”语气冰冷无礼倒还罢了,只是这扬眉一笑之间,方轻尘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原先的灰头土脸,黯然无光,立化作凛然生威,神采逼人。武功达到他这种级数的人,心念动处,英华外露,本来就不是难事,更何况,他多少年掌控国事,纵横沙场,这等英风气势,毫不收敛地显露出来时,自是极为锐利逼人。燕凛只觉他一眼看来,便如泰山之重,沉沉压在肩上,淡淡一句,每一字起伏停顿,那惊涛骇浪无形有质的气势便袭面而来。方轻尘短短一句话说完,燕凛已是汗湿重衣,呼吸不得,只觉得双腿酸软得连站立都成了最艰难之事,胸间窒闷难当,仿佛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快快让开,快快躲避,快快离这人越远越好。然而,他还是站在那里,尽管站姿十分僵硬,他还是定定地不肯躲避地看着方轻尘,尽管在短短的一瞬间,额头落下的汗水就让双眼视线一片模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危险,没有察觉,这个顶尖高手,如此无所顾忌肆意施展的气机即使不刻意攻击,长时间的压力也会震伤他的内腑,他只是本能地想着,自己应该拦在容相身前,不容让,不退缩。在经历过这么多这么多之后,总该由他来保护容相,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弃不离不悔不退。风劲节袖手站在一旁,略略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阻止。他知道,方轻尘这股子怒气不发作出来,硬生生压下,将来爆发。恐怕其害更大。容谦却是急了,这狐狸越发没轻没重。任性胡闹了。他伸手用力在椅子上一按,有些艰难地站起来,抢前几步,一手拉住燕凛,半个身子遮在他面前,回头怒瞪了方轻尘一眼:“别胡闹了。”因为着急,也因为站起来太急,走得过急,脸色除一向病弱的苍白外,还略略带了一点急切的红。他一手死死挽着燕凛,半个身子却因为疲惫吃力,不得不靠在燕凛身上。燕凛着急地伸手扶着他。想要重新把他藏到自己身后去,却又哪里能够。容谦低笑一声:“傻小子,别怕,他是我的朋友,不会加害我,刚才只是看我伤得太重,心里生气,他一向这样不知轻重,你别与他计较就是。”燕凛一怔,刚才看容谦忽然站到自己身前。光顾着害怕着急去了,倒没察觉,那无所不在的强大气机压迫已然完全消失了,他迅速上下检查下容谦,看他确实未曾受到任何伤害。方抬头怔怔看了方轻尘一眼,想起容谦的话,忽然心中一酸。是啊,只有真正关心容相的人,才会为他伤重而气至如此境地。哪一个见过容相往日风采的人。能不为他不平,为他难过呢。这般一想。对方轻尘倒是没了怨恨,反隐隐有些认同感激之意。方轻尘一见容谦抢步过来护着燕凛,赶紧就收了气势功力,现在的容谦可经不起他地真气这么一冲一掀,虽说极不满容谦对燕凛的维护,但看到容谦能自己站起来,自己走动,心里多少还是欣慰地,冷笑一声:“能走能动还装腔作势,坐什么轮椅。”话虽如此,看容谦这样狠瞪自己,到底有些心里不舒服。唉,这个最好说话的老好人,居然为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大孩子跟自己使气……风劲节看他心理不平衡,在旁悄悄笑道:“行了,得些好处就收手吧,真闹下去,不过平白叫小容为难罢了。”方轻尘闷闷无语。其实他也知道,容谦是两头为难。现在这样,他在燕宫受到礼遇,燕凛不带别的高手护驾,单独面对他,容谦就怕他折腾燕凛。可是其实,他不过是个光杆司令,而燕凛是一国之主。如果燕凛选择打他的主意,趁机预先布置,安排上无数大军,如云高手来对付他,那就会轮到他吃大亏了,想要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说穿了,容谦一直以来的忧心,不安,顾忌着不太愿意他来燕国,都只是因为关心情切罢了。既关心燕凛,也关心他,所以,不愿他们两个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才会左右为难,倍感苦闷。而燕凛现在对他谦和,又哪里是因为他的强大或者地位呢,不过是给容谦的面子罢了。真做得太过份,把容谦逼急了,不得不在保护他和保护燕凛之间做个二选一,这个没有同学爱的家伙肯定还是选择帮着那个小皇帝欺负自己。反正自己这帮同学全是九命怪猫,打死了也无所谓的,人家可怜地燕凛,却只有一条小命,经不起折腾啊。方轻尘心里叹气,只得悻悻然看了容谦一眼,摇头苦笑而已。燕凛却反而对方轻尘爽朗一笑:“久闻方侯英豪盖世,今日方知世间有如此神功,实在令人钦佩。”方轻尘看他语气爽朗,神色坦荡,并无勉强作伪之色,倒是微微惊异。这小子看起来,气量挺大的啊,不象想象中那么阴沉,那么容易记恨。那当初到底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把小容折腾成这样的?容谦气道:“轻尘,我可没力气一直站着给你陪小心,你还想怎么样?”方轻尘看他这无可奈何地样子,一笑复一叹,上前与燕凛一般站在他身旁,扶了容谦另半边身子,风劲节早就一笑把轮椅推过来,方轻尘将容谦按坐下去,笑道:“好了好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你既然不愿意我管,我还懒得费这心思了。”容谦微舒一口气,风劲节也忍不住一笑。有容谦这么大一块人型绝缘胶布在,这俩人好歹是闹不起来了。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氛,至此才消解了去。燕凛本就是聪明人,这时也已清楚领悟到几个人言谈间所交换的信息。心中既觉吃惊,也觉欣然。那个翻手为云覆手雨,悠然间掌控数国风云,推动几国大战的枭雄人物,居然只是纯粹地为着一个朋友的伤痛,而对一个强国帝王如此肆无忌惮不顾后果地表现出不满和敌意?看着方轻尘自然扶着容谦坐下的姿态,看着他们在阳光下,彼此毫不客气瞪视,低斥的神情语气,明明感觉得到,他们三人之间,或许自成一个小世界,有许多外人无法介入,无法探知的秘密,然而,他心中升起的,不是妒忌,不是紧张,反而是隐隐地快意欣然。有人为了容相而生他的气,真好!容相有这样的朋友,真好!有人能这样关怀容相,这样为他愤怒,这样为他不顾一切地出手,真好!他这样想着,一时竟有些出神,没有听到远方脚步声匆匆响起,一个执事太监快步而来,远远地伏拜于地:“陛下,封统领携李将军,王将军,郑将军一起入宫求见。”燕凛神情微动。封长清兼着大内侍卫统领,可以自由出入宫禁,有事找他,一般都是直接自己前来。而这次居然是和好几位这次出征秦国的重要将领一起,正式经由太监通禀拜见,想来是有重要国事,竟是耽误不得了。回头看看方轻尘与容谦之间,那种毫不客气,但明显亲密理解的情形,心中还算安定,知道可以放心让这个强大莫测地人和容相相处,便一笑道:“方侯恕罪,朕另有政务,不便相陪了。清华宫中,已备薄宴,想来方侯也愿与容相和风公子畅然尽兴,只是……”他回头盯着容谦,很认真地交待:“容相可不许饮酒。”容谦尴尬一笑,当着方狐狸的面,被自己教出来的小孩管头管脚,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风劲节在旁笑道:“陛下放心,有我这个大夫在呢。”燕凛释然一笑:“还要烦请风公子好好看着容相。”方轻尘听着也觉好笑,对燕凛的敌意便也消了几分,居然也客客气气一拱手:“陛下不必客气,自便就是。”燕凛这才一笑,转身离去,并未发觉方轻尘那悠悠然凝视他背影的眸子里流露地一点异采。容谦却是有些忧心地望着方轻尘,深深皱眉。这家伙,弄了什么鬼?燕凛一路进了御书房,房内几名重将都纷纷起身行礼。燕凛一笑坐下:“什么事,居然惊动得你们几个一起进宫。”众将互望了一眼,封长清道:“陛下,我们今日无意中发现了一桩大事。”

第二百八十七章 奈何奈何

“究竟是何事。”燕凛一边问,一边坐了下来。“楚国的镇国侯,方轻尘,不知为了什么目的,秘密来到我们京城了。而且此人似乎和风公子交情极好……”封长清眉头深锁,神色极是郑重。燕凛一阵头疼,这这……这确实算是一件大事,也确实值得让这几个重臣立刻进宫报信,只是……他乱咳一声,勉强保持了神色不变,问道:“此事……你们是如何知晓的?”封长清连忙解释道,因为燕军方才凯旋而归不久,所以当日军中几名重将,难得都还留在京中。大家都是在刀山剑林里一起拼杀出来的交情,而且想到各人很快就又要天各一方,分守边境了,自是有些不舍,难免要趁大家都还在一起的时候出去聚聚,吃吃喝喝,酒足饭饱一番。他们今天聚会的这闲云楼,所处街道正好是通往皇宫的必经之路,酒菜又好。一群人正在楼上雅座里且笑且饮,随意倚栏临窗,看楼下街市繁华景象之时,封长清却突然觉到一种森寒之气,扑面而来,心中一惊。这种杀气,分明就是自己当初在战场上被方轻尘一箭射下马时,曾感觉到的那种杀气,所以他第一时间就俯身向街上寻找,一瞬间看到方轻尘和风劲节并肩转过街角的背影时,纯凭这种高手强大的气势。就认出了方轻尘。既然发现了方轻尘这等人物出现在燕国,而且居然和能直接出入皇宫地风劲节有关系,他哪里还敢怠慢,连忙叫了那几位军中重将一起,入宫给燕凛报信。燕凛皱了眉头,有些奇怪。虽说这几位军中重将都见过方轻尘,可是方轻尘今日的样子,分明是风尘仆仆。若不走近,面目都不甚可辩,衣衫更与平时出名的白衣耀目不同,在那人潮如水的街道,封长清只是转瞬间的一眼,又如何认得出人来。他心头思忖着,慢慢道:“杀气……”“是,极重的杀气,森然逼人。”燕凛沉吟了片刻。方问:“此事,你们可曾告知旁人?”“发现了他的行迹后,臣立刻追下酒楼,但他人已不见。想到事情牵涉到风公子。所以臣和几位将军立时赶来宫中,只是臣临时写了一封短信,让随从快马带去给史世子。毕竟史世子掌着行人司,方轻尘入了京城,踪迹何处。所为何来。需要史世子立刻调动行人司去查探。”燕凛伸手揉了揉额头。果然……麻烦大了。这下子。不但这一帮功高位重的武将们知道了,连带连着史靖园,安无忌。还有行人司那些上层骨干,估计全知道了!“陛下,不管方轻尘来我们大燕,有什么阴谋诡计,既然我们已经先一步发现他,便不能容他得逞。”“管他是什么英雄豪杰,盖世人物,既然撞进了咱们手心里,,万事就由不得他了!他能有多大地本事,能逃得出我们布下的层层罗网!”“臣估算着,秦国的赔偿,最多也就是前两三年,肯老实送来。等他们将边境防务建好,新的军队整编完毕,必然要千方百计,拖欠抵赖的。方轻尘既然是当时的保人,在楚国又是声望极高,咱们就先将他扣住,秦国要是赖帐,就用他压着楚国,让楚国替秦国还钱好了。”“是啊,若有方轻尘在手,不但秦人投鼠忌器,就是楚人,怕也要对我们顾忌五六分的。”燕凛听着几员重将,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是兴奋激动,人人神采飞扬,个个表情激昂,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疼。唉,真是一帮好战的家伙!他们在秦国被方轻尘逼得未竟全功,不得不签下和议退兵,虽说里子面子各项便宜好像都占全了,心里却还一百个不服气不甘心的。如今仇人送上门来,怎么能不想着要讨还旧帐呢?更何况,这番思量筹谋,也不是没有道理。这里人人都是重臣,资历极老,威望极重,且刚刚立下大大地战功,说的又都是为国谋划的事,想要驳他们的意见,冷他们地心意,谈何容易呢。想起刚刚对容谦许下的诺言,燕凛就是一阵烦闷。这个方轻尘!你没事在街上放什么杀气呢?武林之中,真正的顶尖人物,可以用气势慑人,那是不假,但平时早就能英华内敛,含而不露了,哪里有会在街上好好走着,忽然间就杀气四溢的道理?容相当年的武功,绝对不弱于方轻尘,但他哪时哪刻,不是让人觉得温和如春风化雨,不露锋芒?他自己刚刚看到方轻尘地时候,方轻尘也是让他只觉得对方就是一个一路风尘,十分疲惫地远行客,并没有任何特别地感受。若非后来方轻尘忽然动怒,他也根本感觉不到丝毫压力和危机。那在街上,又是怎么回事?燕凛心间忽然一动,方轻尘总不可能只是为了让他为难头疼,所以故意露出行迹的吧?他那种心思深沉,掌控一国的枭雄人物,不可能这样不知轻重,就为了小小一点意气,这样拿自己地性命开玩笑的吧……明明知道是不可能,但心中却又总是隐约觉得,这分明就是方轻尘莫名其妙在大街上杀气毕露的原因。老天,这……这算是什么人啊……燕凛正头疼欲裂的时候,容谦的心情也很不好。看着自己对面的家伙眼前摆满了美酒,自己面前却只有小孩喝地果子汁。对方面前是数不清的山珍海味,自己面前却只有青菜豆腐,谁的心情能好得起来。就算容谦是这么好脾气好性子的人,也经不起风劲节这样故意在自己面前刺激炫耀啊。好吧,他是重伤号,不能喝酒,这也就罢了。可凭什么他整天就只能吃清汤寡水,严格按照那个无聊大夫的可怕食谱进食呢?不知道他这个虚弱的人。很需要更多的营养滋补吗?更可恨的是,风劲节非要端着山珍海味,绝品美酒,在他面前吃饱喝够。要说这家伙不是故意刺激他,整治他,鬼也不信了。不就是让他和卢东篱多分离了一阵子吗,不就是让他不得不两地思念,靠着空中信鸽飞来飞去写信慰问吗?至于这么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地整人吗?偏偏这么大地皇宫。所有人都向着风劲节,包括青姑和燕凛在内,全都乖乖照着风劲节的安排,一起把他的饮食管得无比严格。唉。吃喝玩乐,这一伤一病,人生四大乐趣,几乎全部与他无缘了。他这里愤懑不已,方轻尘的心情却是极好。在清华宫里。享用了皇帝级别的沐浴。顺便拿了风劲节的衣裳换上。数日来赶路的疲惫辛苦去了大半,清清爽爽高高兴兴地过来坐下,见风劲节在含笑饮酒。好脾气的小容却脸色阴沉,心里好笑,自己拿了酒壶就要替自己倒满,却不想手才伸出去,就已经让风劲节一把抓住手臂:“你也不许喝酒。”方轻尘愕然:“怎么管到我头上来了?”“你不该被管吗?”风劲节狠狠瞪他一眼,手指向下移去,从方轻尘的手臂移至腕脉处,猛一运力。方轻尘闷哼一声,半边身子酸软下去,手也无力地垂到桌上,骂道:“喂,你是大夫,还是杀手?”“对你这种不听话地人,就只能用这种法子。”风劲节笑驳了他一句,便凝神探他的脉象。方轻尘虽然懒得治伤,但现在被风劲节抓在手里,挣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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