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是慕容若冰,一个想要王萧休了家中两妻,跟她的女儿,一个让人急欲倍加爱护的女人。
慕容若冰的手很白,如同牛奶一样,水嫩嫩的肌肤感觉能挣出水来,魔鬼的身材,在男人的面前,只会让男人们感觉口舌发干,将她‘推倒’为快。
如今,这个让人看不透的女人,却坐在王萧的床上,幽幽的体香如兰似麝,让人只想吸气不想喘气,如果是一个**高手,单纯这般的体香,就可以判断,慕容若冰不仅是,还是十分极品的那一种,即使豁出半条命,也得把她弄到手的那一种。
如果王萧醒过来,看到慕容若冰的现在这幅模样,内心深处只会有深深的怜惜,漂亮女人是可悲的,特别这个女人有钱更有势的时候,这种悲悯之心就更盛了。
慕容若冰坐在王萧的床上,整个人俯身看着王萧苍白的让人心疼的脸,幽幽的叹了口气,嫩白的柔荑,轻轻的摸上王萧的脸,一丝丝,轻轻的,搜刮着,像是情侣一般无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睡眠对于一个漂亮女人弥足珍贵,慕容若冰再漂亮再有权势,终归是一个女人,而且对自己的容貌颇为在意。
深夜时分,吹欠连连的他,不禁站起身来,低着头,看了看王萧,向卧室门外走去,刚刚踏出门外的她,不一会,拿着一条男士内裤,转身折返回来,重新坐在床上。
慕容若冰脱掉脚上的水晶鞋托,一双玉足露出人,让人不禁想要抚摸几下,修长的美腿看上去十分的优雅。
慕容若冰穿的是一件几近透明的纱质睡衣,虽然是和衣躺在王萧的身边,魔鬼般的身体还是愈发的凸显出来,双峰真插云霄,S型的曲线让人直流口水。
王萧被蓝月紫晗一把掌打晕了,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躺着如此貌美如花的女人。
其实用貌美如花来形容慕容若冰是不妥的,像她这种女人,大有一种一笑顷城,再笑倾国的风采,但纯的貌美如花,真的太过简单。
至于那些沉鱼落雁之姿,闭月休花之态,套在她的身上,却也颇为适合,现在女人,较之以前,人们的审美观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
王萧不知道自己的身边躺着如此一个女人,即使知道,他也会无动于衷,有人会说,都是狼,装什么狼,都是水,装什么纯。
王萧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中原的纯统男人,做过的事情,一定会担责任,至于性开放,那全是他妈的狗屁M国的风气,中原,儒家文化影响人们几千年,作为一个中原人,他具备着中原男人应该有的所有优点。
慕容若冰心情也颇为复杂,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只知道他欠自己的,他的父亲同样欠自己的,上一代的债,需要有儿子继承。
只是感情上的债务是这样的偿还的吗?慕容若冰身处高位,甚至灵活的大脑不输于玉无霞,感情方面她却是一个白疾,纯的……
想着想着,慕容若冰深深的睡着了,这一夜,她睡的异常用的安宁,甚至露出淡淡的笑容,仿佛回到了童年,无悠无虑。
她不担心有人会闯进来,除非有比越南黑帮高手更厉害的高手,要知道,她在这里安排了近百名高手的保护,其实也不是他安排的,是越南黑帮的高层执意如此,可见,她在越南黑帮的重要性,不次于王萧对天行的重要性。
清晨的阳光总是让人讨厌,十分的讨厌,透过窗户,一束温和的阳光照射到王萧的脸上,王萧头痛欲裂,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整个人没有动,只是感觉阳光特另刺眼,依稀记得,自己是被蓝月紫晗一记掌刀打晕的,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柔软的大床,温暖的阳光,舒适的环境,这就是自己所在的环境,天行的兄弟呢,王萧不愿意动弹,也动弹不了,浑如麻木了一般,肌肉酸痛无比,稍微一动,便浑身抽搐着,昨天的夜晚,他只是靠一股不败的精神支撑而已,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也会劳累、也会倒下,只是在天行兄弟的面前,他不能倒,他倒了,天行就倒了,这就是领导人的苦衷吧。
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面而来,即使王萧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轻闭着眼睛,带是忍不住深吸几口气,紧接着,浑身又是一阵疼痛。
任何一个人,如果闻到如此幽香,必定追本朔原,王萧却没有,他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个女人,其实是个男人,闻到这种味道,淡淡的,不似那种劣质香水,就知道,这是一个有品味的女人,而且高高在上,身上的香水夹杂着体香,让人不愿意离开。
慕容若冰睡得很沉,很死,她也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睡过了,好像除了童年,自己就没有像今晚这样平稳。
事业、成就、辉煌、往惜……都需要用青春拼打,即使慕容若冰也是如此,或许说任何人都是如此,天上掉馅饼,接不好会死人的。
王萧静静的向着,接受着清晨阳光的沐浴,看着对面墙上挂的无声挂钟,此时七点一刻而已,这时的阳光也是一天暖和的。
也许是昨天一整的阴雨天气,今天的阳光格外的照顾S市的大地,仿佛要把昨天的雨迹烤干一样,只是熏烤,温暖的阳光让人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通体的舒泰。
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七点四十五,王萧躺不住了,因为他恶了,体力的透支,他急需食物的补充,摸索着下床,赤着脚,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光遛遛的,只有一条崭新的内裤。
男人,清晨的时候总有反应,王萧有些尴尬,眼睛不禁看向床上依然在熟睡的女人,依然是黑纱遮面,整个人的神态有种说不出的诱人,特别是胸前的两抹弧度,圆润而又高大。
王萧感觉自己口舌发干,小腹下如同火烧一般,四下扫视,自己的衣服不在这个房间里,房间里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