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琛的宅子淡雅秀色,小桥流水阁楼,都恰到好处的体现,宅子不大却把江南的妩媚体现的淋漓尽致,青砖绿瓦,宅子是个三进的院子,只要是空闲的地方全是各色的花,前面接客的客厅和后面住宅的中间有个小型湖,碧青的湖水带着萌萌的雾气,可能是为了达到一种效果,湖水上面一片扁舟,正是给这片湖水带了如画的静怡,假山倒影在湖水中,带了几分丽色,通往住宅的路旁全是整齐的树林,只因现在是春季万树开花花香怡人,
越娆进了这宅子真想一辈子不出来,槐花惊讶的摸摸长亭上的雕刻,笑着道“都说江南秀色,如今这是不假。”
童琛指挥着人抬行李,说的全是地方话越娆听的不大懂,但依然不影响心里的欢快,“娘,快看,这里有鱼。”越越被小鱼儿紧紧的拉在怀里,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下去,越娆本想呵斥越越的淘气,但见孩子这般兴奋也作罢,上前拿着手巾给儿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子,心疼道“这会儿热,你和小鱼儿去房子里玩,等娘收拾好了给你们两作冰糖水喝好不好。”
越越一听能喝甜水,那里不高兴,拉着小鱼儿往屋里跑,越娆站起来看着秀色无双的宅子心里不住叹息,却是没有想到童琛如此有才情,远处童琛见越娆望向自己,笑着走进道“看来你也知道了这宅子是我的了。”
越娆笑着点头道“是,要是旁人的宅子,下人那有这般恭敬的。”
童琛带着越娆去了凉亭,坐在凉亭里越娆还是忍不住的热,童琛拿着扇子悠闲的扇着,越娆瞬间只觉一阵凉风,越娆感激的看了童琛一眼。
童琛笑着道“这宅子是我自己个儿一点一点规划的,只因自己一个歇闲的地方只凭着自己的心思整理。”
越娆轻叹的看着这宅子笑着道“真是很难找到如此如同仙境的宅子了。”
童琛不停的扇着扇子笑着道“这宅子不是我买了,是我一点一点盖的,买房子倒是省劲,但毕竟是自己住的,留着别人气味自己终究是不舒服。”
越娆从何童琛的接触中,已经感觉到他是一个骨子里带着一种傲气,性子却是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没有过多的约束,虽说不是随心所欲但也不拘一格,感情极为细腻,嘴上不说什么太多的花言巧语,但是行为上一点一点的把他的温柔细腻融入你的生活中,那么的自然。童琛对待越越没有一味的讨好,只是关心他的生活,一点一点的让越越依赖他,信任他。
越娆知道童琛对自己的心意,也知道他有点顾忌自己克妻的命运,在这三个月的接触中越娆说心里没有所动是假的,然自己还是不能轻易的把自己的一辈子交给别人。
眼见要中午了,越娆笑着道“童公子,这样吧今天中午莫要走了,我请你吃饭如何,这宅子里什么都有,我就借花献佛也是好的。”
童琛听了心里一喜,但想起家里还等着自己的女儿,笑着告辞道“只因家里父亲大人已知道我已经到了家门口,要是不回去倒是说不过去了。”
越娆也没有强求,越越送童琛出了家门这才回去张罗饭菜。
槐花吃着江浙的饭菜嘴里没有半点味道,就连越娆也是吃了半碗放下了,槐花放下碗筷道“明儿我去厨房张罗,这饭菜除了咸味,没有什么味道。”
越娆看着越越,道“再吃一口,就一口。”看这越越吞下去这才作罢,笑着对槐花道“你已经够忙了,这几天我们先将就一下,等有了咱们自己有了房子就搬走,到时候你怎么折腾都成,要是受不了自己研制些咸菜,也是下饭的。”
槐花往小鱼儿碗里夹了几筷子肉对越娆道“也只能这样了。”
赶了这么几个月的路,大家也是极为匮乏,大致整理了一下,各自休息不提。
陈平卿坐在越娆住过的院子,红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如今人走楼空,只留下淡淡的药香味。
二夫人坐在床头流着泪道“这孩子傻得不成。”
二老爷狠狠的叹了口气道“越大夫不错,你怎么就是不愿意?”
二夫人气的看着二老爷怒道“我嫌弃,我如何嫌弃?人家越大夫带着一个孩子过的不容易,如果卿儿的性子跟诚儿一样,我如何不放心,就算是越大夫有个儿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要是因为卿儿最后始乱终弃你让人家越大夫如何活,卿儿是什么样的性子,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有一次我给他做了一件紫色的锦袍,他穿上喜欢的跟什么似的,只因出去被人说成纨绔子弟,回来就拿着剪子剪了个粉碎,你保不齐越大夫就是第二个紫色锦袍。”
二老爷安慰老妻道“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是你确实忘了一件事,他得不到一件东西,以后便再也不会沾惹这东西了。”二夫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想到陈平卿以前极为爱耍剑,后来大公子诚儿的好友带了一把绝世的宝剑,卿儿见了只觉这是世间极品,但那位公子也极为喜欢这把剑,断不会相让,自那以后卿儿再也没有舞过剑,没有摸过一次剑。二老心里各怀心事儿,睡了一夜。
赵昀在外间等的心焦火燎,只听赵于氏一声一声的撕心裂肺叫声,心里焦急,里面的两个产婆一头汗,孩子太大,胎位不正,怕是······,一个婆子抹着汗道“不行,出去说一声吧,不然我们都担干系,另一个婆子一听,忙点头,携手出了门对赵昀大声道“老爷,我们无能为力,这···夫人是难产,怕是有性命之忧。”
赵昀听了这话,心里咯噔,只觉六神不灵,一个婆子见状,忙道“听说陈家有个女名医不如请来,说不定能解。”
袁氏在里屋听了此话,慌张的往外跑拉着赵昀道“对,老爷,快去请呀,快去呀,不然娘子可是有生命之忧呀。”
赵昀听了这话,一咬牙带着袁氏去了陈府,陈府门房一见是大公子的朋友,也不耽误,忙请了进门,赵昀见了陈大公子也不耽误,抹着头上的汗,焦急道“陈兄,越大夫呢,求你叫一下越大夫,我家娘子生产,耽误不得呀。”
陈大公子本见赵昀来心里不喜,但是面上还大致过得去,但是一听要找越娆心里不由恼火,越大夫还是因为你们家夫人逼走的,如今还有脸来请,当即拉着脸道“越大夫已经远走他乡,如今不再陈府。”
袁氏听了这话,尖叫道“不可能,这才一个月,怎么就是走了。”
陈大公子冷哼一声道“是呀,你们才算计了越大夫才一个月,但是越大夫却是偏偏走了,自作孽不可活。”
赵昀听不明白陈大公子的话,但是如今家妻还在生产也不敢耽搁,苦苦哀求,陈大公子看他可怜道“没有办法,越大夫真的已经远走他乡,不再陈府。
袁氏听了一脸的不信,大声道“不会,不会的,一定是越大夫不肯救我家夫人,不行我要找她。”
陈大公子见这些人不知廉耻,心里大怒,使了下人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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