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刚落。
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嘴唇上,随着细微的挪动触摸,那种酥麻的痒意仿佛直窜大脑,就连后脊都被电了似的。
他长睫一垂,瞳眸暗无边界。
徐溺倾身,向着他靠过去,肩膀抵着他的手臂,眼神始终盯着他嘴唇,她眼里没有令人不舒服的神情,反而是干干净净磊磊落落的,指尖轻轻往下,缓缓开口:“破了。”
傅归渡唇下有一道划痕似的伤口,不算很长,但是给他莫名增添了一种妖异感。
傅归渡:“嗯。”
这是昨天跟她通电话时候,不小心用剃须刀划破的。
徐溺却皱皱眉。
一定是傅祁白那蠢货打的!
她跟傅祁白说了跟傅归渡在一起,傅祁白才会找他打架,不然她想不出这种节骨眼傅归渡受伤的其他理由。
原本昨天觉得愧疚。
可等真的看到这张上帝都十分偏爱的脸上受了这点伤,她还有点小小的痛心。
毕竟。
傅归渡是为了她才挨揍的。
想着想着,徐溺满眼心疼的问:“疼吗?”
看着女人在这短短时间里几种表情转换,傅归渡觉得她一定又是在作什么妖,便淡淡说:“疼。”
徐溺立马抱住他脖子:“那我给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傅归渡:“……?”
他就知道她绝对没安好心。
蹬鼻子就上脸的。
他轻描淡写地拨开她的手,“徐小姐好意心领了,行动就不必了。”
徐溺没得逞,只能松开人,嘟嘟囔囔地:“你好矜持哦,不知道第一次见面把我亲的喘不过气来的人是谁哦——”
可真怀念那时候的他啊。
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猛。
当然了。
把她丢下楼的事情也略微禽兽和疯批。
现在再看看这男人,究竟是完全不懂风情还是憋着什么坏呢?
傅归渡对于徐溺的阴阳怪气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还能把电脑上的ppt翻一页,“当天小酌了几杯,徐小姐热情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