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塞娜的打扮相当古怪,但是对年轻的“特殊爱好”有点知道,却又不十分清楚地士兵们却只以为这又是年轻人地新花样。所以一直到塞娜离开城堡,也没有人问起跟在年轻人背后的那个奇怪的士兵到底是谁。
塞娜一出城堡,立刻就用最快的速度向距离城堡最近地北城门跑去。她知道,一放走那个叛徒。他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让领主知道自己已经逃走了。不过为了不惹祸上身。他一定会装做只是无意中发现囚犯逃跑地事实,所以塞娜还有一点时间。
十二级的女佣兵用最快地速度向北城门跑着,丝毫不在乎路人惊疑的目光。
不一会,她就看见了吊起的城门。和城门下面七八个正在巡逻的士兵。
塞娜深吸一口气,举起长剑全力向守城的士兵们冲了过去。那些士兵一看到一个城堡守卫打扮的人高举着长剑向他们冲来。立刻都惊讶的打量着那个奇怪的家伙。
当塞娜冲到他们身前不足十米的地方时,守城的士兵们才明白这家伙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
震耳欲聋的警铃声立刻又在边关城的街道上响起,八名士兵也拔出了腰间的短剑迎接塞娜的攻击。以一敌八,女佣兵依然毫无俱色。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到还没有聚集到一起的士兵面前,在第一个人惊讶的目光中,用左手上的护腕挡住了他的短剑,然后右手只轻巧的一划就在他的肚子上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士兵立刻惨叫一声倒了下去,而另外两名距离塞娜最近的士兵则带着愤怒与恐惧也挥舞着短剑扑了上来。女佣兵的级别比他们高的多,她的速度和用剑的技巧都远不是这些杂鱼可比。轻轻松松的向旁边闪过两名士兵的直刺,她从侧面将短剑刺进了其中一名士兵的身体,接着她用肉艰难以分辨的高速动作拔出了短剑,又立刻向前刺出,切断了第二名士兵的手臂。这是八级以上的剑手才能掌握的特殊攻击方式。
不过在一上来的威势之后,发现了女佣兵强悍的士兵们便不再用硬碰硬的方式与女佣兵作战。他们立刻围成了一个半圆,小心的把守着大门。塞娜几次想从侧面攻击那几个士兵,却被他们用长矛逼了回去。她无奈的退后了几步,四处搜寻着。如果手里的武器是用惯的骑士剑,她大概早就已经冲过了那几个士兵的防守,可从守卫身上拿的短剑却只有她用惯的长剑的一半长度,这给她的攻击带来了很大难度。
不过守卫们的好运气并没有持续多久。当第一批援兵从远处赶到的时候,把守在城门前的五名守卫全都傻了眼。因为首先赶到的根本就不是他们预料中的卫兵队,而是威廉、斯特瑞克和威利。
由于威廉他们是从北门入的城,所以几人住的旅馆距离北门的距离也不算太远。当士兵们拉响警铃时,正在房间里发愁的三人立刻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几乎不分先后的跑了出去。当他们远远的看清,在几条街外的确是塞娜在和五名守城卫兵战斗的时候,他们便不再犹豫,立刻骑上马,拔出武器冲了过去。
塞娜也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在这座城市里看到威廉,所以当三人冲到她眼前的时候,女佣兵才喜出望外的高喊了一声:“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我们只是来碰碰运气。”威廉高声回答。
他的骑术在三人中间是最好的,所以他一马当先冲到塞娜身边。在两人交错而过时,威廉和塞娜同时伸出手,像杂耍一样玩了个花哨的动作就将女佣兵也拉到了马背上。
在卡莫马最快速度的冲击下,守城的士兵哪敢继续站在门前,他们只能玩命地向两边跳开。同时不停的祈祷那匹发了狂似的马不要踩断他们的腿。
等威廉和斯特瑞克等人风驰电掣的冲出城去,身影都已经在远方化做一个小黑点的时候,边关城的卫队长才从东门匆匆赶来。
“怎么了?是谁杀了他们?”卫队长看到地面上的尸体,气地脸色发青。
“他们已经跑了!”狼狈地士兵一指远处的小点。
“混蛋!”卫队长抬头看了一眼,知道他已经不可能追上那些逃跑的家伙,只好愤愤的骂了一句,然后对身后地士兵说,“把他们的尸体收殓了!埋到城外地墓地里去!”
就在卫队长正准备收兵回营的时候。不远处城堡地大门突然打开了。从城堡里风卷残云般冲出二十几名骑士。而且边关城领主本人也在其中。
见到领主突然来到面前,城卫队长赶紧站直了身体。可当骑士们看到那几个即将在远方消失的小点时,根本就没管立正的卫兵,同样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城去。
“塞娜。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怎么还换了这么身衣服?”威廉一边驾御着卡莫马向正东的方向追着拉芙蕾他们的马车,一边对贴在背上的塞娜问道。
“我使了点诡计抓到了一个人质。”塞娜笑着说。“然后我是威胁着他把我带出城堡的。”
“哦?那他现在人呢?”
“我把他放了!”
“那这么说,我们后面很快就要有无数追兵追求喽?”威廉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边关城的门口很快就跑出了几个移动极快的小黑点。
“阴魂不散的混蛋!”威廉低声骂了一句,随即转回头对背后的女佣兵大声喊着,“塞娜,我们不能去东面和拉芙蕾他们汇合。你跑出来的太快了,他们还没到边境上。如果在哈里公国的境内让他们撞上马车,拉芙蕾他们是跑不掉的!你有什么好去处吗?”
“我们可以向南走,哈里公国和卡纳公国一直在打仗。只要我们到了卡纳公国就安全了!”
“卡纳公国距离这里有多远?”威廉担心的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大群骑士问道。
“大概需要走一天一夜。”由于卡莫马正放开了四蹄奔驰着,所以塞娜说话的时候不得不尽量低下头,用威廉的后背挡住自己的嘴巴,不让风灌进去。
可她的这个动作却让原本就被硼的紧紧的男剑士服被硼的更紧了。呼吸的时候前胸被勒的阵阵窒息,让她很不舒服。
“那太远了。”威廉并每有注意到赛娜的不适,他只是忧虑的说,“我们的马没有办法跑那么久。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