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玉女和公子翕互相折磨,不要有心情来欺负她这种笨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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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翕和玉纤阿回到了屋舍中,范翕落座,喝一杯茶,看玉纤阿乖乖跪在他旁边。他瞥眼看去,玉纤阿闻弦知雅意,都不用他说,她就主动低头低声:“我错了,不该胡乱疑心公子,不该在疑心公子后,还什么也不做,消极等待。”
“我罪大恶极,是不该对公子一点信心都没有,一点机会都没给。因我被自己的出身限制,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公子。我还没有习惯现在公子的好,是我不对。”
范翕:“哼。”
玉纤阿瞥他。
见他面色说好也不好,说不好吧,他也没那么生气。
她认了错,说了理由,也自认悔得很到位。但范翕可有可无地“哼”一声,骄矜坐着,并不搭理她。
玉纤阿睫毛轻轻扬,轻轻颤。
范翕俯眼向她望来。
四目相对。
似是而非,若有若无,那言语难说的暧昧便流窜着。
范翕眼底有话,眼里有内容,他欲勾未勾地瞥着她,等着她。而玉纤阿端正跪坐他旁边,茫然地望着他,她努力判断他眼底的话,可是她捕捉不出来。于是在范翕的俯视下,她便只能茫然而镇定地回望着。
范翕暗恨地瞪她一眼。
他伸手,手指勾上她腰间的帛带。他极喜欢边说话边玩她的衣带,带子在他手中绕了一圈又一圈,范翕垂着眼,慢悠悠提点她:“我其实并未太生气。”
玉纤阿:“嗯。”
她看出来了。
他若真怒,便不会被她一跪就跪回来。
范翕说:“通常这时候,女郎向男子撒撒娇,男子就不追究了。”
玉纤阿:“……”
范翕抬目瞥她。
玉纤阿低声:“我不会撒娇。”
范翕轻笑:“我知道。”
他说:“你过来,我教你如何撒娇讨好男人。”
玉纤阿:“……?”
不是,他教她撒娇讨好他自己?!
被范翕再瞥一眼,她便只能趋步,向他身边挪了挪,直到身子几乎挨上他的手肘。他手肘撑在案上,手中仍绕着她的腰间帛带不放。范翕俯着眼,唇角勾笑,缓缓道:“抱一抱我的手臂。”
玉纤阿左看右看:“你手撑在案上,手上在玩我的帛带,我如何抱你?”
范翕:“……我整个手臂都挨着案?”
玉纤阿“哦”一声,两指抱住了他手臂。
范翕耐心的:“不是这样,是你用自己的两只手臂,将我的手臂完全抱在怀里。”
玉纤阿:“……”
他瞥她。
玉纤阿脸一点点红了,她小声:“可是如此一来,你的手肘,就碰到我的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