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双手,干净莹润,白皙修长,手心处覆着一层因常年持笔被磨出的薄茧。
而此时,这双手就这样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孽根上。。。亲密无间的,轻拢慢捻。
她的手每动一下,都好像在冲撞着温清濯仅剩无几的意志力。
他几乎要用尽全力的克制,才能压抑住那铺天盖地一般要将他淹没的欲念。
他不动声色的苦笑一声,将眼睛闭的更紧。
。。。
在沈惊月又一次轻柔的抚弄过后,温清濯终于难以忍受的发出了一声急喘,他左手死死地扣住了身下的床板,几个骨节都用力到泛白。
很,很难受吗?
沈惊月向来稳重自持,这却是她多年来少有的慌乱时刻。
她将手覆上他的额头,只觉烫意不减。
妻主。。。不要再继续了。
温清濯睁开眼,抓住沈惊月还游走在他额前的手,声音哑的惊人。
已经够了。。。清濯已无大碍。
怎么可能无碍?你的阳根分明还肿胀着。
沈惊月一时情急,也顾不得遣词造句是否得体,而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手中的巨物又充血涨大了一圈。
她茫然的抬头对上温清濯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他眼底一瞬间暗色四起,黑浪翻滚。
再一看去,却又平静如初,他羞赧似的垂下眼睫,眼睫之下,那双眼睛分明是像两颗过了水的黑玛瑙,透彻干净。
沈惊月摇了摇头,果然是自己眼花了。
大概是时间还不够的缘故,温公子,你再忍耐些,我再,再多揉一会儿,等把你的阳精揉出来,或许就能消肿了。
沈惊月心下窘迫,都怪她之前面子薄,每每读到这等讲述男女风月的书物便都草草略过,导致现在只知了个皮毛。
她单知道男子的欲望想要得到舒解,或与女子交合,或刺激阳物射出精液。
可是舒解过程如何,她却一概不知。
温清濯喉头滚了几滚,被她握在手中的棒身因为她这番毫不自知的露骨淫语激的连抖数下,差点就忍不住精关大开。
妻主。
他半仰起身,贴近她的耳畔。
他轻轻喘息着,说话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他靠的很近,那两片漂亮的薄唇几乎再近一步就能轻易的含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这般揉。。。是揉不出阳精的。
那该如何?
沈惊月努力忽略耳畔泛起的痒意,有些苦恼的蹙起眉回头过去,却不想温清濯离的这样近,她一回头,唇便擦过了他秀挺的鼻尖。
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那颗暗色的小痣上。
很快,那颗小痣便如受了刺激一般,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透红一颗,扰人心志。
抱,抱歉。
沈惊月强压下心中的异样,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温清濯淡淡一笑,坐起身来。他不再言语,右手覆上了沈惊月微颤的手背,再贴着内里的系带往下轻轻一扯,他身下那层叠的衣物便统统滑落在塌上。
而他那根青筋虬结的粗长阳物也在瞬间弹了出来,沈惊月躲闪不及,被那阳物重重拍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