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在寂静的深夜里异常清晰。
最近严重失眠,辗转反侧几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在十分钟前睡着的画皮小姐:[画皮暴躁]。jpg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刀刃锋利泛着寒光的手术刀,阴恻恻地朝外面看了一眼,出门。
一推门,入眼两只白绒绒的耳朵和一个卷起来的尾巴尖尖。
“小路?”
看清楚敲门的人,印画手里的刀突然就有点提不住了。
她不动声色地把刀收了起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是路濯第一次见印画,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姐姐长得很好看。
面容白皙,桃花眼明媚潋滟,看过来的时候微光流转勾魂摄魄,整个人带着种与生俱来的媚意。
虽然漂亮姐姐身后藏着刀。
不过路濯并没有注意到印画的刀,他晃晃尾巴,把林幼薇的事情简单给印画说了一下。
只要是妖怪就没有不看论坛的,林幼薇的事情印画自然也知道。
她朝后面一瞥,看到被相繇谨慎护着的林幼薇,还有她脸上那道狰狞见骨的伤。
印画皱眉,觉得那道狰狞分为碍眼。
她自己就是女人,自然见不得一个小姑娘的脸就这么毁掉,被吵醒的怒意消下去几分:“只剩五个多小时?那就别耽误时间了,进来吧。”
说着,她转身朝手术室走去,身影利落,是个很飒的漂亮姐姐。
几个人随着她进去,印画的手术室不像医院那样以白色为主,里面布置得很有艺术感,墙上挂了很多面具,角落还布置着皮影戏。
“患者先躺好。”印画指了指手术台,“家属和其他不相关人员,手术开始后都要出去。”
相繇握紧了林幼薇的手,眉头紧皱:“我陪着她。”
不是询问,而是很肯定的通知。
话音落下,眼前白光一闪,冰冷锋利的手术刀沿着他的脸颊掠过去,带着一道血痕,深深刺进身后的墙壁上,铮铮作响。
和刀刃嗡鸣声一同响起的,是印画骤然冷下去的声音。
“你是在教我做事?”
她对异性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性,当然,可可爱爱的幼崽除外。
等等,幼崽?
印画恍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转身朝路濯看过去。
意料之外的是,幼崽这次并没有吓到,因为陆封识。
在印画扬手甩刀的同时,他抬起手,轻轻遮住了幼崽的眼睛。
这样的行为有些突然也有些莫名其妙。
路濯有些疑惑:“陆先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