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唔……”
还未过丑时,刘肆就让人准备了水,他洗了个冷水澡,虞夏泡了个热水澡。
被热气一氤氲,她趴在浴桶的边缘,眼圈儿隐隐红了许多。刘肆倒也没有糟蹋她,不过和他接吻这么长时间,虞夏还是不太习惯。
洗澡之后,刘肆这边没有她的衣服,宫女得了刘肆的准许,让虞夏裹了一件刘肆的衣物。
他的上衣穿在虞夏身上自然很大,虞夏在刘肆面前显得很娇小,出来之后,虞夏又上了床,床上东西被换了一遍,还不到上朝的时间。
虞夏被刘肆咬得遍体鳞伤,她看到刘肆还是像兔子碰到了老虎,低着头不敢说话。
刘肆也没有再为难她,虞夏在床上找了个角落又去睡了。
他上朝前,虞夏还没有醒。
李大吉道:“等娘娘醒了再送她回凤仪宫?”
刘肆冷声道:“朕不想看到她,等下直接裹了她送回凤仪宫。”
李大吉应了一声:“是。”
虞夏半梦半醒间被裹了身子送上了车,然后送到了凤仪宫。
凤仪宫院子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已经开始起早做活儿了,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形,只知道皇后可能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让人抬下来送到里面去。
有些大胆的看到明黄的绸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都没有露出来。
虞夏回去后接着睡,中间醒来一次喝了一盏牛乳燕窝。
刘肆让太医院的大夫也给她看了看。
他压根就没有碰她,更别说伤害她了,虽然宫里满是流言蜚语,都说刘肆床上有怪癖,把皇后折腾得奄奄一息,实际上,刘肆心里最清楚,虞夏什么事都没有。
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整天躺在床上不起来。
给虞夏把脉的太医也是常常伺候刘肆的太医,只忠心于刘肆,其他人一概不理会,宫里不少后妃都知道他在皇帝面前有面子,平时也很尊重他。
太医给虞夏把了脉,也没有觉出哪里不对,虞夏脉象平稳,不像得了什么病,就是心情抑郁,恐怕这才是嗜睡的成因。
回复刘肆那边,太医只说了皇后心情不佳,这才整日嗜睡,实际上身体倒没有什么大碍。
虞夏睡了几天之后,再度清醒,回想起含凉殿的事情,她还是觉得不适应。这些事情又难以启齿,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前朝繁忙,希望刘肆再也不要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