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想破窗而入。
可是,没等我有动作,赫连天卓却是一声惊呼,抬起脸捂着嘴巴疼的说不出话来。捂在脸上的手指缝中不停流淌鲜血,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着赫连天啸到底咬的有多用力。
我看着她吃瘪咧嘴差点笑出声,赫连天卓啊赫连天卓!采草之前,你也不找个前辈问清楚,如果你问我,我一定会无私的传授经验,大声的告诉你:美男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滴!怎么样?吃亏了吧?强人家,你还敢把舌头伸人家嘴里去?你这不是找死吗?
“呸!”赫连天啸侧头用力吐出赫连天卓的血,满是冰霜的眸子里写的只有两个字——恶心。
赫连天卓无奈又有些可怜的站在地上,呃!请原谅我用这两个词汇形容一个强那啥犯,因为她此时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赫连天卓连强这种事都能做的这么温柔无力,要是其他人用上药得到这个男人就是。为什么她要不停的和赫连天啸讲话,似乎不是单纯的想要人或钱,而是在努力说服赫连天啸接受她。
但是,这有可能吗?她们可是亲姐弟,难道,赫连家的人都是疯子?
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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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的真相
“赫连天卓!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就在我焦急等待她们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赫连天悠突然冲进房间,一把推开还没发现她的赫连天卓,站在*头挡住衣衫不整的赫连天啸。
紧接着,赫连天然也走进来,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同样震惊不已,皱紧眉头冷喝。“天卓,母亲要我们好好爱啸啸,报答他为赫连家所付出的一生。你就是这么报答啸啸的?你还配做赫连家的女儿吗?”
赫连天卓在看到赫连天然的一刻,眼中满是讽刺的笑意,随意抹了唇畔的血渍,接口道。“人都到齐了吗?怎么你没把母亲也请来呢?就算你把母亲请来又怎么样?啸啸本就是你的、我的、她的,谁是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大姐和三妹就没生过占有啸啸的心?你们摸着良心说,你们就不想得到啸啸?”
赫连天然阴沉的看着赫连天卓,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赫连天悠却是皱起柳眉,清纯的俏脸满是气愤指责她。“我们没有你那么龌蹉,啸啸是我们的亲弟弟,你怎么可能为了一己私利而害了他?赫连天卓,我郑重警告你,如果你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把这种事如实告诉娘,看娘到时候会怎么罚你!哼!有夫有侍的人竟然还能做出如此龌蹉的事,赫连天卓,我鄙视你!”
说完,赫连天悠转身就要扶赫连天啸离开,赫连天啸却是使出最后的力气躲避。冰霜般的眼眸禁闭,根本就不愿意赫连天悠碰他,自己费力拉上被赫连天卓扯开的衣衫,勉强下得*却是一个趔趄。
“啸啸!”三个女子同时惊呼,赫连天悠就近扶住差点摔倒的赫连天啸。他的冷漠,她不怪。这是命,是她们从小便知道的命。可是,真正能屈服的,只有那些贪图富贵名利之人,为什么受苦的永远都是默默付出最多,却无法开口,无法拒绝的可怜之人?她为他感到不公,活了十八年,她第一次感到心痛和无助。
或许是真的没有一丝力气,赫连天啸无力的靠在赫连天悠的身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再也没有一句话。脸颊的红潮显得他冰霜般的黑眸更加犀利。我以为,他会打赫连天卓,我以为他会处置赫连天卓这种恶心到家的行为。
可是,他没有。好久之后,他似乎终于攒足力气,说道。“自我身为赫连家主的那一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和责任。我会用心守护好赫连家,也仅此而已。母亲那里,我自会给她一个交待,你们永远是我的姐姐,也仅此而已。”
说完,他挣脱赫连天悠的搀扶,晃晃荡荡向外走。
看的出来,他是不希望赫连家三姐妹任何一个碰触的。只是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走的了?
我脑子一热,完全忘记自己是在偷听,看到他不行马上跑进去,伸手扶住完全软倒的他,惊呼。“师傅!师傅!你怎么样?”
赫连天啸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痛苦多于其他所有情绪。软在我怀里的人,却是抬手狠狠打了我一个嘴巴,痛的半边脸都是麻的。
我惊愕的看着他,有没有搞错?他是吃错药还是怎的?不打屋里那三个奇怪的姐妹,居然抬手打我这个救人之人?
“送我去丁香园。”赫连天啸根本没解释,那双含恨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现在哪里像冰霜?根本已经达到冰雪死神级的愤怒。
咬咬牙,知道现在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也顾不得身后三姐妹看到我的时候都是什么目光,半扶半拖带着赫连天啸向外走。到了卓雅苑门口,赫连天啸就算再不舒服,都要装做正常走出去,咬牙强撑吩咐小厮。“备马车。”
一直坚持到上了马车,赫连天啸才失去所有防备,虽然他刚才满脸通红的样子很奇怪,任谁也无法猜到,堂堂赫连家主会在自家二姐的院落中了春;药,还会被自己的亲二姐差点给强了。
我默默的坐在马车角落,看着赫连天啸一个人靠在车厢暗自隐忍,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他本就缺少血色的脸颊流下,那张原本冰封的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都是极端恐怖的颜色,看得我心直打怵。
黛紫色的唇瓣之上贝齿深陷,羞辱的情;欲被痛苦的压抑。我不知道赫连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知道,赫连天啸到底有多不能接受这样的家庭,却又无法脱离这里。人呐!总是被各种从小培养的情感压抑,就像飞蛾,明明知道火有多危险,却逃不出深入骨髓的意念。最后得到的,只会是残忍的毁灭。
这个世界,谁都有自己的无奈和身不由己,即便痛苦仍旧无法逃脱,这就是命运。
看着他独自隐忍痛苦,我也是过来人。呃!是吃了春;药痛苦过的人,别想歪了。本姑娘两辈子加起来都是纯洁之人,嘻嘻!当然,YY除外。
“师傅,你忍一忍,马上就到丁香园。只要泡一泡冷水,几个时辰你就会没事的。”我弱弱的安慰,知道现在说什么话他都听不进去,全当安慰自己好了,反正也没指望他能回一句。
却不想,赫连天啸突然张开含冰的眸子,因为痛苦和羞辱,眼白都被猩红替代,对着我突然大声喊道。“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
我再度惊讶到张大嘴,赫连家的水是不是太深了?所以把这里面的鱼都给养的深海缺氧,个个都是神经病,还是怎的?赫连天啸在这个时候,无论说出什么话,哪怕说要马上和我上;*,我都不会惊讶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