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知道要发生的事情,仇睿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当商庭焕派人来叫仇睿时,他还在呼呼大睡,惬意的不行。
御明宗偏殿里,只有商庭焕、樊聚丰和仇睿三人,避讳之事,当然要掩人耳目了。
“仇睿!你可知错?”商庭焕怒喝道。
“我有什么错吗?这是从何说起啊?”仇睿没有在意,很坦然的回道。
“如果你坦白我还可以考虑留下你,但现在看来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想待在御明宗,更加没有把为师放在眼里吧?”商庭焕顿时变得怒不可遏。
商庭焕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因为樊聚丰一句话而断定贼人是谁?之所以如此也是想借此把自己赶出御明宗而已。仇睿知道商庭焕为什么要如此,他是害怕金如画和自己说了什么,怕迟早有一天看穿他的阴谋诡计,他更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会被人拐跑, ;到时就失去了威胁金如画的东西。知女莫过父,估计他早就看出商络虹的心意了,只是一再装糊涂而已。商庭焕真的是个十足的伪善人,御明宗有他当掌门,早晚会有衰败的一天。
“有什么话还请明言,别拐弯抹角了。”仇睿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你私藏仙草,还趁我不在宗门潜进我书房盗取掌门令牌,你还不知罪吗?”
“呵呵,罪名好大啊!不过,不好意思,我没做过。”
“好,有胆量,我今天就把你赶出宗门,从此你再也不是我商庭焕的弟子。不过在你走之前,必须要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御明宗的。”
“想冤枉我?你们这种表面风光的名门大派不留也罢。”仇睿没有一丝惧色,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死的会是他商庭焕。
御明宗偏殿之上。
商庭焕恶狠狠的看着立而不跪的仇睿,拳头被攥的咯咯作响,他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一个人,更加没有遇上像仇睿这样不给他面子的小辈,今日他毅然要将仇睿赶出御明宗。
“大胆仇睿,犯了错不但不知悔改,还敢顶撞你的师父,你是不是真的不想留在御明宗了?”樊聚丰逮到了机会,还不大肆利用一番。
“哼!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了!”仇睿眼露寒光,愣是看得樊聚丰再也说不出话来。
“仇睿!你在历练塔到底有没有偷拿灵草?”商庭焕直接进入正题。
“我是当着众人面把仙草给你的,你反过来说我偷拿灵草?”仇睿坦荡的说道,心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樊师弟亲眼看到你偷拿了我们门派追杀的人的灵草,你当时回来为什么不说?你这分明是想私吞。”商庭焕说的掷地有声,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话说的多么牵强和心虚。
“他看到了?那他当时怎么不出来制止?他到底是什么居心?还是听命于谁不愿出来?历练塔是你们御明宗的修炼场所,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在里面有多危险?你分明想置我于死地,我不追究就算了,你还敢陷害我?”仇睿知道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完全没有再留半点情面,将商庭焕质问的无言以对。
“那掌门令牌是不是你拿的?”商庭焕才不在乎什么仙草,他视若珍宝的是那两块拥有神秘力量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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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傻大憨
仇睿觉得甚是好笑,虽然那个令牌确实是自己调包的,可自己只是不想金娘的东西平白无故给他,而真正想得令牌的人就站在他身边,他却浑然不知。
“我连什么是掌门令牌都不知道,再说那种东西是想当掌门的人才渴望得到的,你看我能当掌门吗?你太抬举我了吧!”仇睿冷笑着看了看樊聚丰,此时的樊聚丰霎时脸色大变,连商庭焕都注意到了,顿时偏殿之内静得骇然。
“不论你承不承认,你的品行很有问题,御明宗终究不会留你了。”商庭焕换了平静的语气说道,既然东西都不在仇睿身上,那就趁机赶走他来的干脆。
“不用你说我也会走!”
“仇睿……”大殿之外传来一声娇嗔,仇睿侧目时已发现商络虹站在了自己身旁。
“虹儿你怎么来了?”商庭焕没想到商络虹会在此时出现,顿时有点焦躁不安起来。
“爹爹要将我介绍来的人治罪,是不是也该通知我一声啊!”商络虹一点面子都没给,厉声责问道。
“自从仇睿来到御明宗,宗门里就没有一日安宁,如果说他不离开,难抚众议。”
“难抚众议?我看是难抚你的意思吧?从你收仇睿为徒那天起,就没打算好好教他,你是怎么当师父的?说他偷藏仙草,还诬陷他拿你掌门令牌,他有什么本事做这些?这分明是栽赃嫁祸!”商络虹越说越气愤,这些话让仇睿倍感温暖。
“放肆!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我堂堂御明宗掌门会去诬陷一个小弟子?他纵然清白,但如此狂妄嚣张目中无人,他有没有把我当过师父看待?”
仇睿倒是被他说愣了,自己还真的没把他当过师父,但一个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人,配为人师吗?不过这些事自己也是无凭无据,仇睿只好选择离开,这样才不会让商络虹和她爹爹反目,不论商庭焕为人如何,但毕竟他们是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