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提议一说,江畔想都没想就拒绝。
她的理由是哪有刚离婚没俩月就找对象谈婚论嫁的,就算再着急也不能这么个急法。
江畔说:“赵美女,你要是想你闺女再次成为村口的焦点人物,你就给我介绍。”
赵翠萍顿时打消这个念头了。
其实这种生理周期让江畔很不适应,那种躁动不安,严重到失去理智,甚至需要隔离,实在过于伤害身体。
最重要,江畔在易感期对见月更加渴望,只希望得到她的抚慰。
江畔满面愁容地分析了一会,以她对自己的了解,不至于跟见月睡过一次就这么渴望她,她就算再色也没色到这种地步吧。
所以,断定是这具身体残留着原主对见月的情感。
但下一秒江畔又否定,既然存留着爱意,为什么还伤害?
她有无数个疑问,却无法解答出一个正确答案。
江畔上网查了一下关于alpha对oga为什么会念念不忘。
当看到关于标记这个字眼的时候,江畔猛然想起在看小说的时候了解过alpha对oa的标记分为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
原剧情中原主从始至终对见月只是临时标记,现在看来,那货对见月压根谈不上真爱。
那么,那天晚上她对见月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
因为信息素加上药物的作用,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江畔想不起来了。
江畔叹一口气。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赵翠萍端着切好的西瓜一进屋就听见江畔叹气。
其实她早就发现江畔这次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放下西瓜,迟疑着问,“畔畔,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难处?江畔拧了眉。
如今在她的“努力”下,书中的原剧情已经发生改变,只要她不跟见月再有任何的瓜葛,基本上是可以安稳的过完这一生。
作为穿越者拥有着上帝视角,比这里任何人都知道这里的事情,做起事情来自然比他们更容易些。
如果非要说一个难处,对她来说,最大的难处莫过于用别人的身份活着。
或许是从小自由惯了,跟原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努力“扮演”着原主,面对原主父母的时候,总会想,如果坦白的话会怎样?
当然,江畔只是想想,她没自私到去伤害无辜的人。
而且,如果她真的说出“我是穿书者”之类的话,被当成精神病的那一面非常大。
“还真有难处,”江畔吃了口西瓜,“我想买地,但不知道从哪下手,妈你和老江同志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买地?”赵翠萍眉头一皱,“你买地干啥?”
江畔:“买地种啊。”
赵翠萍眼神中带了困惑,“你真打算回家种地?”
江畔想了想,“至少暂时是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