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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威利斯克肯定接触过他的异母兄弟——否则他能够获得包含有他的DNA片段的受精卵么?所以凯罗特修女能够跟随威利斯克的踪迹或者重现他的研究过程。
她很快就了解到威利斯克是一个住在匈牙利布达配斯的一个罗马尼亚女人的私生子。一点检查——而且很好地使用了她的完全权限——从她那里得到了父亲的名字,一个希腊血统的联盟官员,他最近被提拔到海格曼的参谋机构中。那会有一点妨碍,但是凯罗特修女不必要和祖父交谈。他只需要知道他是谁,好去找到他的三个婚生子的姓名就可以了。女儿已经被排除掉,因为确定的父辈是一个男人。在对两个儿子的检查中,她决定先去拜访已婚的那一个。
他们住在克里特岛,朱里安在那里开了一家软件公司,他们唯一的客户就是国际防御联盟。很明显那不是一个巧合,但是渎职以及贸易关照等等联盟的地方病相比,偏袒还是值得尊敬的。但是既然国际舰队(I·F)早已收回对于预算的控制权,不让联盟再接触它,那么说起来那样的腐败基本上是无害的。这样文官和武官就比执政官有多得多的金钱可以供支配,那使他们,就象大标题说的,实权的无力化和运动的独立化。
正是因为朱里安·戴尔菲科利用他父亲的政治关系建立了他的事业,这件事情并不意味着他的公司的产品不合适或者他本人不诚实。无论如何,在全世界要取得生意上的成功必须依赖于诚实。
凯罗特修女发现她不需要使用她的完全权限去和朱里安及他的妻子伊莲娜会面。她给他们打电话说他希望能够谈谈一件关于I·F的事情,他们立刻对她开放了他们的时间表。她抵达了科诺斯然后立刻被车接到了他们处在能够俯瞰爱琴海的断崖上的家。他们看上去精神紧张——实际上,伊莲娜有一点发狂,汗湿了一条手帕。
“您好,”她说,在接受他们热情招待的水果和乳酪之后。“请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慌张。我的事情应该不会让你们如此惊慌啊。”
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伊莲娜看上去有一点激动,“那么说我们的儿子平安无事?
”
过了一会,凯罗特修女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比恩的事情了——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您的儿子?”
“那么他一切安好了!”伊莲娜放松地哭了起来,她的丈夫就跪在她旁边,她俯在他身上啜泣起来。
“您看,让他服役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困难,”朱里安说,“所以当一个宗教界人士打电话来告诉我们,她需要和我们谈一些有关I·F的事情的时候,我们以为——我们一下就跳起来了,因为那个结论——”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也有个儿子在军队,否则我应该从开始就很注意不给你们造成那种……但是我担心我是不是要被指控欺诈了。我需要向您了解的问题是个人性质的,太私人化了,你们可能会拒绝回答的。但是那‘的确是’一个对于I·F很重要的问题。你们的诚实的回答不会有任何个人隐私被暴露的危险。我保证。”
“如果我们可以的话,我们会回答的,”伊莲娜说。
“你们说你们有一个儿子。这增加了一个可能性——因为那能会困扰你们,就是你们不可能有这种情况……你的孕育儿子的环境是不是有受精卵被克隆的可能性呢?”
“哦,是的,”伊莲娜说,“那不是个秘密。我的一侧输卵管有问题,另一侧又发生了一次宫外孕,那让我不可能正常怀孕。我们想要一个孩子,所以他们取出我的几个卵子,用我丈夫的精液受精,他们他们复制了我们选择的那个。我们当时准备了四个克隆体,每个制作了六个副本。两个是女孩两个是男孩。到现在为止我们只使用了一个。他是一个那么——那么特别的男孩,我们不想去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现在,他的教育已经不掌握在我们手里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们曾经想过要去生一个女儿,现在是时候了。”她微笑着伸出手去抓住了朱里安的手。他也向她微笑。
与威利斯克居然有如此的差别。很难相信他们之间有任何共同的遗传基因。
“你说过每个受精卵有四个副本是么?”凯罗特修女说。
“六个,包括最初的一个,”朱里安说,“这样我们就可以选择他们中最好的一个植入受孕。”
“一共是二十四个受精卵。只有一个被孕育么?”
“是的,我们非常幸运,头一个就成功了。”
“还剩下二十三个。”
“是的,就是那样。”
“戴尔菲科先生,剩下的二十三个受精卵都被保存起来等待培植么?”
“当然了。”
凯罗特修女想了一会,“你最近什么时候查看过?”
“就是上星期,”朱里安说,“当我们开始谈到想要另一个孩子的时候。医生对我们保证那些受精卵不会有任何麻烦,他们只要观察一个小时就可以被培植了。”
“那么实际上医生做了检查么?”
“我不知道,”朱里安说。
伊莲娜开始有一点紧张,“你听说了什么啊?”她问。
“没什么,”凯罗特修女说,“我正在找寻一个特定孩子的基因的来源。我仅仅需要确定你们的受精卵是不是那个来源。”
“他们当然不是。除了我们的儿子之外。”
“请不要惊慌。但是我还是希望知道你们的医生的名字,还有保管你们受精卵的设备在那里。如果你们打电话给那位医生,让他去,本人去到设备哪里,坚持要他们亲自看看那些受精卵。”
“他们只能在显微镜下看到,”朱里安说。
“看看他们是不是被搞混了,”凯罗特修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