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我没那么想。我真就把你当个小妹妹。”一把将她揽进胸前,“呵呵,小猪,挺着人心疼的。”他就是这个感觉,仿佛是——宠物。见鬼,这话不能说,宠物也不见得就比玩具高级。他挺在乎她,闲了的时候常常挂着她,可那也不是男女间的感觉,说不清楚差点什么。
“以后不许你再说我胖,听见了没?”她淡淡举眉,微微撇了撇嘴。
“好,不说了!”扑哧一笑,比直接说她胖还恶劣。看她被折磨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扯开一抹温和的笑容妥协到,“胖是胖,不过真的很可爱。”有点违心的奉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么肉麻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走到台球室门前,看见里面的六张桌子都有人围着,颜如玉忽然改变了主意:“我不想进去,人太多。”她的意思是“一屋子男的”。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是大观园里出来的?跟大小姐似的。你看看人家小雨,一有空儿就陪‘老公’在这儿泡着。”
终于明白小雨怎么跟他的朋友谈起了对象,敢情近水楼台,就住在台球室楼上。他朋友是哪个?忍不住三八一下,顺着窗户往屋里扒望了一眼。看着聂琛跟柜台前的小帅哥讲话,顺便接过对方手里的钥匙。她也很讨厌自己的性格,不是清高,只是脸面小。为什么不喜欢出现在男人多的地方?就因为她比较胖?
胖啊——心病,无药可救了!
扒在窗前出神,全然没注意到聂琛已经站在了身边。苍白的灯光照亮了那张稚嫩的小脸,十足的孩子气中透出淡淡的哀伤……
他心底的感觉怪怪的,说不清眼前是个小女孩还是个初现风情的小女人。也许再过几年,这个小胖妞也会出落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大姑娘。可遐想归遐想,目前——胖!
“呀,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呵呵一笑。
“出来一会儿了,想什么呢,能说吗?”疼惜地拉起她的小手,冰凉。
“没什么。”触了电似的抽回手。这是她家门口,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
“要不回你家,要不压马路,等快没人了咱再过来。”谁让他碰到个“大小姐”,没办法,由着她吧。
“去哪儿都怕让人看见,就在门口坐会儿吧。不许动手动脚,我怕被人看见告诉我妈。”
“行。我进去搬俩凳子,咱坐那边墙根,比较黑。”
“恩,我等你,去吧。”她到底在干嘛?不是在恋爱吗?说来说去只是个妹妹,不幸还是个**的……bxzw。
………【第二十章 人生初次夜不归宿】………
(bxzw。)虽然坐在房屋的阴影里,可台球室里几乎每出来一个家伙,都要走过来跟聂琛碰头打个招呼。颜如玉阵阵窘迫,低着头,恨不能把脑袋塞进裤裆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台球室里的人终于走光了。小雨的“老公”手里拎着外套将圆溜溜的脑袋探出了大门外,“狼,你在吧,我先走了。赶明儿早上我再过来。”穿上外套,随手将一根烟丢了过来。
“走吧,路上慢点。”聂琛点着了烟,长出一口气,感觉仲春季节的夜晚依旧有些寒凉,“玉,晚上别回了,陪我在这儿聊天吧?”
“太晚了,我回去睡呀。”扯了扯外套,缓缓站了起来。
“讨厌!你要是上去我也上去,跟你抢小床。”对于她,勒索相对比较有效。
“里面的沙发正好够你一个人睡,我留在这儿,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她高声抱怨,忽然想起是在自家门口。一捂嘴,不得不压低声音。
“那沙发谁来谁坐,我才不躺那上面呢!我自己也是坐一宿,你就当陪陪我。”威逼之后,改为利诱,“我教你打台球吧。卷闸一拉,咱打一宿。”
“真的?那……好吧。”终于还是上套了。
一旦拉上卷闸,感觉越发变得敏锐,房间大而空阔,连脚步都响着回声。他说到做到,手把手地教她打球,胸口贴着她的脊背,下身碰着她的屁股。该死,他还没乱,她先乱了……
“聂琛——”
“叫哥。”
“哥,我瞄准了,可是白球老往起跳?”说着又认真地瞄了瞄。
“击球的位置太低,后手不稳。”他认真地修正她的架势,“累了就歇会儿,又不准备当职业选手。服了你,干什么都那么认真!”拿起茶杯,大大打了个哈欠,“喝水吗?我给你倒点。”
“还说没热水泡面,原来是骗人的。”后知后觉,刚刚发现自己上了当。
“呵呵,不动动脑子哪有机会发现那盘《金瓶梅》?”他坏坏一笑,提壶倒水,“你一个人看那玩意儿不难受吗?”
“有完没完,讨厌死了!”她身子一撑,坐在球桌上。
“下来!甭把我家球桌压偏了。”绝口不提她胖。
“又来了!”她气急败坏地蹦了起来,“我走呀,给我开门!”
“进来了还想出去?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我真把你捅了也没人知道。”邪气一笑,将茶杯放在柜台上。忽然想起个荤段子,“哎,说真的,被人捅过吗?”
“瞎说什么呢?”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