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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那头狼竟然开始咬树藤了,而我们再低头时,竟然发现又有两头狼正在我们脚下的山谷里仰头等着,看我们谁先掉下去给它当晚餐。
此时,我只得打开雷达里的电波,看能不能把它们赶走,起初它们是有些害怕地跑开了,可是没一会儿又聚了回来,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吓着它们,所以对它们来说并不构成多大的影响力。
看来只能是之前的那个法子,于是我按了按他的肩膀,转身顺着石壁爬了上去,他在下面大叫:“荷花,不要,荷花!”
我一上来,就被两头狼给包围了,我一面听着雷肃在下面惨叫,一面伸出了我的利爪,一头狼流着口水就扑了上来,我抬手一把抓住它的前腿用力转个圈就把它甩出十几米远,它被撞在一棵树上当时就晕了过去。
另一头狼也扑了上来,我一脚把它踢飞,它又扑上来,我再一脚踢中它的肚子,其实我不想杀它们,因为在我的眼里它们和米姐家的毛毛也差不多,只是动物,又伤不了我。
就在它再次向我扑来的时候我一拳打中了它的脑袋,当然,并没有把它打死,而是把它给打晕了,我怕引起雷肃的误会,还是捡起了一根树枝,这时,我看见他正吃力地顺着石壁爬了上来。
他看见我后,更是咬牙往上爬,我扔下树枝跑过去把他拉了上来。
“狼呢?”他半蹲在地上四下看着,我指了指远处的那头晕倒的狼示意他快走,可是他却呆呆地看着又奇怪地看看我指着那根树枝问:“你就用它把它们打死的?”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就跑,万一哪头狼醒来,我怎么当着他的面再次把它们打晕?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翻过那座山回到我们村附近的山上来,我们随便捡了两大捆柴,他始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当我们已经看见村子了他才问我:“你看上去弱不经风的,怎么能徒手打狼的呢?”
我笑了笑了摇摇头往前走,然后他恍然地说:“啊,我知道了,米姐以前说过,她的叔叔还是舅舅是个武僧,后来还了俗,你是他们谁的女儿对不对?”
我好笑地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他这才像是给自己有了一个解释似地追上我说:“我就说么,你怎么能单枪匹马来救我,又打死两头狼呢。”
我伸出食指来放在嘴唇前比划了一下,他立即说:“你放心,我绝对不说你杀狼的事,不然让村长知道我跑到后山去差点喂了狼,他还不骂我个半死?不过,今天还是要感谢你,嗯,你明天有没有空?中午你来学校,我请你吃饭,我自己炒菜,行吗?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一下吧,不然,我肯定得有好久睡不着。”
我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想了想才点点头,他立即哈哈笑起来:“好,那就一言为定!明天我等你,不许不来。”
他说着向我伸出手来,我看着他手背上的擦伤跟他握了握手,然后指着他手上的伤做了个包扎的手势,他立即点头说:“我回去就会包扎的,你放心吧,再见,荷花。”他冲我摆摆手,小跑着走了,好似刚才遇到的惊险完全不存在似的。
第二天我跟米姐说好不在家吃饭,去学校找雷肃,她非常乐意地让我快去。
这个山村其实也并不大,一条主路走下去,在一个大十字路口左右两旁也各有一些人家,左边有个诊所,右边就是小学校,我去的时候学生们都正放学,小冬和那几个伙伴背着书包回家,他知道我去干什么,远远地叫着我,我让他快快回家,他跟我摆摆手就走了,然后跟其他的同学骄傲地说:“她是我姐。”
村里上学的孩子并不多,一共也不过十来个,从学校门前四散开后,学校就冷冷清清的了,我走到学校门口时,雷肃正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我时就叫我:“荷花,你来的很准时啊,走,我的宿舍在前边。”
我冲他笑笑,跟着他往学校前边上了一段小坡后,他快步走向第一个小院子的门前,推开小木门走过去开了正屋的门请我进去。
他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有一种男孩子特有的味道,果然如他所说,在墙角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着的全是书。
“你随便坐,我去厨房。”他放下手里的包转身去了厨房,我走到那个书架前看着上面的书,有古今中外的名著,有唐诗宋词,有绘画,还有书法,但多半是以文学为主。
在最上面放着一个本子,我拿起来随便翻了翻,竟然是他的日记,最后一页上写着:“荷花真是个有趣的人,她应该有很多故事,因为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忧郁,可是她的笑容还是很好看,就像那株向日葵,在阳光下,她会笑,可是,当阳光落下去以后呢,她又是什么样子?”
我忙把日本放下,这时他从门外走起来,腰间扎着围裙,手里拿着个碗,正在打鸡蛋,他见我站在书架前就笑着说:“我的书是不是很多啊?有一半是我老爸给我寄来的,他让我多看书,说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我觉得,有些书里未必会有颜如玉。”
我回头看着他笑了笑,他又赶忙回到厨房里,很快,我就听见那里传来滋滋啦啦的炒菜声。
没一会儿他就把三个菜端上桌来又盛了两碗米饭在我们面前各放了一碗,又去拿了一瓶橙汁打开各倒了一杯,说:“终于有人来和我一起吃饭啦,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他期待地看着我。
我夹了一筷子尝了尝,然后点头竖起大拇指,他立即笑起来说:“看来我的水平有所上升啊,那就别客气,多吃点。”我点点头端起碗来吃着。
“对了,我这几天在书上学了一些哑语手势,也不知道准确不准确。”他想了想,做了个做的不好,你别介意的手势,做的有些慢,到一半好像是忘了又去翻了书来对照了一遍,然后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笑起来。
我冲他摆摆手说不必太在意,做的很好,我一面做他一面照着书上去看,也算是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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