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两个外人。”
唐昭乐道:“阿奶比我有钱儿,给银子要买啥,我给您买。”
“哼!”唐奶奶气不说话。
许生道:“唐姑娘,你跟主子的屋子,我给你们都擦了一遍。”
唐昭乐点头“哦”一声。有那么一点不习惯男人干这些活儿。
赵瑾砚带着唐欣欣回来,唐昭乐在厨房忙活,周槐便汇报了一天的行程。
赵瑾砚闻言拧眉,虽知晓她不挑捡,但还是不喜欢她去那种地方。
点头表示知晓,去厨房帮着唐昭乐烧火。
家里条件好了,回来就有肉备着,想是赵瑾砚吩咐的,她只要做就成。
两人无话,赵瑾砚抱着孩子在灶里生火,唐欣欣小手闲不住,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画,虽还看不出写什么字,可赵瑾砚就是知道,握着小手帮她画明白。
还没到写字的年纪,赵瑾砚不会对她有要求,随她玩的。
唐欣欣跟唐昭乐都没有跟赵瑾砚亲近了,唐欣欣没事儿就跟着赵瑾砚。
吃过饭,入夜,许生嫌弃的喂猪,主子什么时候说不叫他喂,才能停。
喂完,许生人又不见了,没有头一次那般惨。
唐昭乐点了蜡烛看医书,翻来翻去,找去疤膏的踪迹。
赵瑾砚问:“找什么?”
“去疤的膏药药方。”
赵瑾砚挑眉,道:“据我所知,祛疤的膏药不便宜。”
“嗯?”唐昭乐放下医书,问:“你用过?”
赵瑾砚点头,道:“用过,太医院不传方子,你这医书上怕是寻不到。”
唐昭乐翻过所有目录,确实半点没有,道:“你知晓药方么?”
赵瑾砚摇头:“只知道何首乌,珍珠粉,两味药,别的不知。”
“唉,那确实不便宜,那我明日还得去趟镇上,得叫人提前想办法。”
“去青楼?”
“你知道?”
“嗯。”
“周槐还真是老实。”
“他的习惯。”
唐昭乐收了医书,道:“今日早些睡,明日早去早回。”
“只是传话,让人替你传便是。”
“不成,还得我自己去,顺便再看看那姑娘如何了。”
赵瑾砚无法,只能由着他。
唐奶奶来敲门,她要用浴桶洗澡,唐昭乐不得不帮着搬,唐奶奶要用他们的东西,这也是没法子的。
赵瑾砚膈应,当即叫周槐明日再买个桶来,当然没当着唐昭乐的面。
入睡,当然少不了缠绵悱恻,耳鬓厮磨,赵瑾砚就受不得唐昭乐的半点招,只要躺在他身侧,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长夜漫漫,如此何尝不是一种消遣。
次日,唐昭乐起晚了,都怪赵瑾砚怎么这么能折腾。
其实也不能怪他,男人本性,不给吃,只给馋,其结果就是不停的招人。
招着招着唐昭乐也就适应了。
甜么,这样的日子,当真是甜进心坎里,也不怪赵瑾砚想的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