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华丽轿辇之内,贺岚美目盈盈,视线紧紧锁定纳兰珏,不曾有丝毫偏移。纳兰珏遭此目不转睛之凝视,竟一时略显慌乱失措。其神色好奇中带着几分疑惑,开口问询道:“岚岚,你究竟是何般眼神?”说罢,方才后知后觉,忙左右仔细审视自身一番,观之仿若全然无有不当不妥之处!随即转头,再次将目光投向贺岚。微微挑眉,继续追问:“我究竟何处有所失当?”“阿珏,你近来行事愈发乖张失常了。”贺岚蛾眉紧蹙,气鼓鼓地说道:“你当下怎就这般不分场合,刚才在燕帝与嫣红面前尽做出那等令人难堪的事……”。说完,娇嗔地将头偏向一旁。纳兰珏见她如此模样,心中顿觉有几分娇憨可爱之态,遂存心故意调笑于她,言道:“夫人所言那等究竟是何等事情?”“你分明就是故意为之!”贺岚见他仍是嬉皮笑脸,心中愈发气恼,“我与你所说的可是正经事。”“为夫何时曾有不正经之态?”纳兰珏不仅不停,反而继续逗弄着她,他首次见她这般模样,只觉甚是有趣,故而故意延续此话题。贺岚不禁略显急切,猛地转头抬手准备去掐纳兰珏,纳兰珏眼疾手快,微微抬起腿来,贺岚扑了个空,却恰好扑入了纳兰珏温暖怀中,“夫人,此绝非为夫不正经哟。”贺岚闻其言,又匆匆瞧了瞧自己此刻的姿态,赶忙起身向后退去。恰在此时,车辙上一块毫不起眼的小小石头,致使轿辇猛地颠簸起伏,贺岚后退不得,反倒又再次扑进了那熟悉的怀抱之中,她的手好巧不巧正好压在了纳兰珏的那隐秘之处。纳兰珏不禁深吸一口气。贺岚急忙说道:“哎呀,我可是弄疼你了?”只见纳兰珏浮现一脸坏笑,言道:“夫人呀!何止是弄疼了,怕是要废了。你且瞧瞧,还……能否……”。贺岚见他如此神情,这才恍然大悟,发觉自己上当了,抬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说道:“你,莫要再糊弄于我。”她正欲起身,手臂却被纳兰珏用力一拉,整个人再次跌入他坚实的怀中,未等她反应过来,纳兰珏那温热的唇已然堵住了她的呼吸,贺岚心中暗自思忖,这男人怎么愈发欲望炽盛了,忽然纳兰珏抬头轻声道:“专心些,不要胡思乱想。”未待贺岚有所反应,他又深情地吻了上来,他的吻时而温柔和煦如春风拂面,时而狂放不羁似疾风骤雨,贺岚的心神被其牵引,荡漾不止,沉沦于他的熊熊情火之中。从耳梢、脸颊、颈窝,一路所经,无一处不被其侵占掠夺,一路向下,那蜿蜒有致的腰肢,自然天成的秀峰,无疑皆是令男子难以自持的炽热火焰。轿辇之内,两人娇躯缱绻缠绵,压抑着的轻微喘息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车外,车马队伍继续稳步前行,四周飞扬起阵阵尘土,仿若轻柔幔帐一般,为他们遮掩住此刻的旖旎涟漪。
夜幕笼罩着摄政王府,整个府邸显得格外宁静和庄重。太妃坐在床榻前,轻声细语地模仿着贺岚给纳兰睿讲故事。
纳兰睿瞪大了眼睛,专注地听着太妃的讲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兴奋。虽然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但他似乎毫无睡意,完全沉浸在故事的世界中。
突然,纳兰睿打断了太妃的讲述,“祖母,娘亲说在她的老家睿儿要称呼您奶奶,娘亲也是妈妈,爹爹就是爸爸。”每当纳兰睿想念爹娘时,他总会向太妃提起母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
太妃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眼中充满了疼惜,温柔地说道:“睿儿,昨天血影叔叔来过,他带来了你爹娘的消息。你爹已经给家里发来了传书,他和你娘已经踏上归途,应该很快就能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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