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了嫔妃、大臣及其子,还能在短短几天内打出双鱼玉佩的赝品。
本事不小。
她不会让背后之人如意的。
姬安情咬着牙,后颈挺拔,声音铿锵有力:“本宫与他并非两情相悦,皇上无须赐婚。”
她此刻模样与第一次面圣时的惧怕截然不同,眼眸中满是无所畏惧倔强倨傲。
“本宫非太子不嫁。”
这句话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出于一腔反骨。
她算是意识到了,与姬容朝的婚约是块烫手山芋,背后之人就是看上了太子妃的位置。
她偏偏还就是不让了,等到她要离开的那天再解除婚约拍拍屁股走人。
气都要把那人气死。
姬容朝嘴角微微上扬,小酌了一口酒,似乎完全不在意底下跪着的那个男人。
生怕姬安情再说出几句豪言壮志惹得明章帝怒火中烧,云姣柔声开口:“皇上,仅凭一块玉佩就断定长公主与方家公子有私情是不是太过于草率?”
太后也在此次适时开口:“皇帝,先帝留的旨意可万万不能如此轻率对待。”
明章帝似是被说服,收了收脾气,看向云姣:“那爱妃以为如何?”
“方家公子称与长公主两年来多有往来,想来除了玉佩应该还有其他能证明与长公主有私情的东西吧?”
方廷似乎早有准备,又拿出了一些信件:“这是长公主写于草民的信件,草民一直都有好好珍藏。”
姬安情心一沉,看来背后之人准备的很是充分。
信件再次被呈上给明章帝看,明章帝草草看了几份就不再看了。
都是些没有营养的甜言蜜语。
明章帝让总管太监拿去给姬安情看,姬安情木然拿起信件,一瞬间仿若置身冰窖。
的确是原主的字迹,分毫不差。
但却不是她的字迹,她压根就不会写毛笔字。
可她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不会毛笔字,只能生生认下这些信件。
比起憋屈,姬安情此刻心中的疑惑更甚。
究竟是记忆欺骗了她,还是背后之人模仿她的字迹?
明章帝见姬安情无话可说,气笑:“好哇,既然你无话辩解,那就说明这事不假了。”
“既然有信件,那定会有两人相约见面的时间,查一查当日长公主是否有出宫记录就知道这信件内容是不是有假。”
一直没说话的萧贵妃突兀开口,点出了关键。
信件可以作假,玉佩可以作假,但出宫记录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