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你难道要和我分手吗?可最终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你想我了吗?”
“想了。”
严律清搂着他往里走了两步,腾出一只手关上房门。
房间里只有容浅在,行李箱已经收好了,就在角落里。
严律清问:“作协的人呢?”
如果没有发生腕表失窃,这个时间容浅应该到家了。
“都回去了,我自费续了这间房,等人到齐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管是我还是容皓。”
严律清听得心口一跳,为了心安他紧紧握住容浅的手腕,“你不用给我交代,我也不需要你因为这件事给我什么交代。”
容浅摇头,“你把腕表借给我,我没有保护好。”
“容皓不问自取你要怎么保护?你当时人又不在房间里,而且他是他,你是你,他的错该由他自己去承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容浅点头,“我知道,该他承担的他跑不了的。”
“他现在人在哪?”
“在隔壁。”容浅眉眼有抹难掩的疲倦,“我已经给父母打过电话了,他们早上到。”
严律清满眼心疼地牵着人往床上躺,给他盖被子,侧躺在他身侧轻拍他的肩背,“不想了,睡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容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声音失落,“变丑了吗?”
严律清失笑,“不丑,你一直很好看。”
有严律清在容浅心情好了很多,这也让他慢慢地觉出一点困倦,很快闭上眼沉沉睡去。
宋心玲和容盛添是早上八点到的宁州。
夫妻俩一出机场便着急忙慌地打车赶到酒店,按照容浅电话里给的门号找到客房,开门却只看见容浅和严律清。
这是严律清第一次见到容浅的父亲,比妻子宋心玲要显老一些,五官冷硬不苟言笑,脸上还有两条沟壑般的法令纹,但就这五官底子来看不难看出年轻时定也非常英俊。
宋心玲神态慌张地左右张望,“小皓在哪里?”
“在隔壁房间。”
容浅起身往外走,宋心玲和容盛添都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