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针指向八点钟时,院子外面传来刹车上,她开门跑出去,打开院门,果然看到段京洵下车。
“你好准时。”
“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否则还能更早。”
段京洵见她面对自己时,明显比之前要轻松许多,就知道这段时间没有联系她,是很正确的选择。
她招呼段京洵进门,从鞋柜里拿出今天在超市买的男士拖鞋,“虽然水泥地面不讲究太多,但吃饭时间久,还是穿拖鞋比较舒服。”
“特意买给我的?”
他看到拖鞋上的标签还没拆,所以才有此一问。
田羽昔弯腰看了他一眼,脸蛋忽然红了。
这人怎么总问一些让人难回答的问题啊?
“嗯……是,家里面没有男士拖鞋嘛,正好今天在超市看到了,就买了。”
“哦,原来不是特意买给我的。”他眼里有一种戏谑的笑意。
这下她的脸彻底红的没法看了。
进门,他从手中的礼品袋拿出一瓶红酒放在餐桌上,田羽昔扫过去一眼,惊讶的张了下嘴巴,那瓶酒她认得,从前爸爸的酒柜里有很多价格昂贵的酒,其中就有这个牌子,roaneenti,罗曼尼?康帝,他拿来的这一瓶酒,大概是六位数的价格。
她想起自己准备的那瓶几百块的红酒……
算了,还是别拿出来自取其辱了。
结束思考,她主动走过去询问:“这个酒需要醒一下吗?”
“有醒酒器吗?”
“有的。”
虽然她和妈妈很久不喝这种奢侈的玩意儿,但醒酒器还是有的。
“那醒一下吧。”
南城进入到十二月份后,天黑的比较早。
八点多钟,夜色已经很浓。
老宅的餐厅在厨房的隔间,餐桌靠窗,窗台上有两盏复古油灯,是田羽昔买来哄自己开心的,虽然眼下的生活很糟糕,但有时候,花一些小的代价,来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是很有必要的。
她今晚喝了很多的酒,一向酒量不佳的人,眼下醉意已浓。
当她再次去拿酒时,被对面的男人无情夺过。
她委委屈屈的目光看过去。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可是,我还想喝一点,就一点点,好吗?”
其实她平时不太喝酒的,但今晚的酒,莫名的让她上瘾。
她竖着一根手指,可怜兮兮的求段京洵,他觉得自己的心,很无可救药的软了一下,但理智告诉他,她真的不能再喝了。
于是,他吓她,“你就不怕醉到不省人事,我会对你做什么?”
谁知,她却“噗嗤”笑了,饱满的苹果肌上面弥漫着红晕,“你不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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