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誉。
为此,孟石进行了一番筹划,不仅主动去瓜田看守瓜棚,而且还拉上了他通过一起做工的花匠师兄弟认识的大牛,在给大牛喝的酒水里下了蒙汗药让其代替其睡在草棚里,来了一出鱼目混珠,这样事发后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明。
然而令孟石没有想到的是,等他悄悄潜进张家小姐所住的小院后才发现,张家小姐竟然在跟沈少强约会,而且商量私奔的事情,于是耐着性子等沈少强离开,进入张家小姐的闺房使用暴力强暴了张家小姐,事后又活生生掐死了她。
原本孟石原先的打算他只是想要掐死张家小姐,是沈少强与张家小姐的偷情刺激到了他,毕竟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故而按捺不住心中的****强暴了张家小姐,反正张家小姐已经跟沈少强偷情,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虽然孟石的心中恨张家小姐不知检点,但他心里毕竟爱慕过张家小姐,所以临走前给她穿好了衣衫免得让别人目睹了她的身体。
不仅如此,孟石还取走了那只他曾经捡到过的发簪以作纪念,每当看见发簪他就能想到张家小姐,以解未来的思念之苦。
案发后,孟石对沈少强被误认为凶手被抓一事拍手称快,虽然他杀不了沈少强但这次沈少强难逃官府的严惩。
可惜沈家的势力太过强大,竟然向杨贺施加压力使得沈少强迟迟无法判决,如果换做别人的话早就被判处斩立决了。
再后来,杨贺请来了李宏宇和赵欣,使得事情发生了转变,原本没有嫌疑的花匠们被李宏宇和赵欣从相关的证据里揪了出来,孟石跟其他花匠一起被关进县衙的大牢,后来又被释放,进而被沈家的下人杀害。
“孟石,本王问你,你把那支金簪藏在了哪里?”等孟石讲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端坐在大堂之上的吴班主不动声色的沉声问道。
“回大王,小的知道官府的人在找那支金簪,本想暗地里将其给熔了打造成别的物品,不过小的实在是舍不得这样做,毕竟它是张家小姐留给小的的唯一念想,所以小的就把它藏在了师父家柴房的墙里,准备等风声过了再将其取出来。”
孟石闻言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地回答,然后以头触地哀求道,“大王,小的已经全部招供了,望大王开恩,望大王开恩呀!”
“来人,让他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吴班主闻言面色一喜,那个金簪可是重要的证物,如今连它都被找到了,那么今晚的戏已经圆满结束,剩下的就是让孟石在供词上签字画押了。
随着吴班主话音落下,在一旁案桌上做记录的县衙文书连忙把写好的供词让一名“鬼差”拿了过去。
孟石现在一心想着让阎罗王从轻发落他,因此不容有诈,想也不想就在供词上按下了手印,其实刚才吴班主问他金簪在哪里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警觉才对,可惜他方寸已乱,脑子里乱糟糟的,最终上了李宏宇和赵欣设下的圈套。
拿到了孟石签字画押的供词后,那名扮演鬼差的戏子连忙去了后堂拿给杨贺看,孟石则提心吊胆地跪在那里等待发落。
“张兄,你如何看待此事?”后堂,杨贺翻看了一下孟石的供词,不动声色地问向了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的张老爷。
“知县大人,在下心服口服,无话可说。”张老爷闻言苦笑了一声,迟疑了一下后向杨贺拱手说道,“在下还有唯一的一个心愿,想看看那个发簪是否是小女之物。”
显而易见,张老爷并不认为孟石无缘无故地就承认杀人一事,更不会认为孟石被收买抵罪,要知道这不仅要被杀头还会使得家人抬不起头,而从刚才的事情经过来看他就是杀害张小姐的凶手。
只不过,张老爷要确定你够孟石所招供的金簪是否是张小姐之物,要知道张小姐的金簪由于上次掉落时摔坏了一部分,因此张老爷后来让人修正过,这使得它成为了世上独一无二的一支金簪,根本无法仿制。
“这是应该的。”杨贺闻言微微颔首,他自然清楚沈老爷想进行最后的验证,随即起身颇为意气风发地说道,“诸位,如今好戏已经结束,咱们去见见戏里的主角吧!”
说着,杨贺领着众人大步走向了前方的大堂,李宏宇和赵欣不动声色的跟在杨贺的身后,两人的任务已经晚上,接下来举要看杨贺的表演了。
随着杨贺进入大堂,早已经等候在门外的差役们唿啦啦地举着火把涌了进来,使得大堂内一时间灯火通明。
孟石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神色茫然地望着那些举着火把的差役,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孟石,你杀害张氏罪证确凿,如今还有何话可说?”不等孟石反应过来,杨贺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指着他沉声喝问。
“县……县太爷!”孟石一脸愕然地望着杨贺,万万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当望见跟在杨贺身后的李宏宇、赵欣等人后,孟石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他这时终于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当众承认了杀人罪行。
“来人,带下去,打入大牢!”杨贺见状面色一沉,向一旁的差役摆了摆手喝道,他今天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不用再被这个案子折磨。
很快,两名差役奔上前架起浑身瘫软的孟石就走,孟石的脑袋无力地搭在胸前,经过刚才的一幕后他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些德高望重的乡老可不是吃干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