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道:“我家小姐天真烂漫,不懂世事世情。。。。。。。。”
小虎转身微微笑道:“不管何时,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老管家看着笑意暖暖的小虎,还有他眼底的那丝掩饰不住的柔情微微一愣。小虎再度微一举手,转身大步离开。老管家望着转身离去的小虎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个远去的背影,腰挺如刀。老管家看了许久想了许久,方才转身迈进门槛,挥手示意看门人合上黝黑厚重的李府大门。只听哐当一声李府大门合的严丝合缝。已经走了好远的小虎在听到哐当的关门声时那挺立如刀的腰似乎有些泄气,脚步也似乎慢了下来,小虎在想什么呢?只有小虎自己知道。
第二天李荻秋发现自己生病了,天生的体质弱,在淋过一场雨之后受了些许风寒,就这样躺在被窝受着身体伤痛的李荻秋却心里温暖甜蜜,也许每一个女孩子在陷入爱情里都是这样,不是有一句老话说过吗?为情伤风,为爱感冒。这不,李荻秋伤风又感冒了。再次证明了这句话的经典。
任何一个观点要成为经典,就要有充分的论据加以论证。
在一场春雨里李荻秋认识了一个温暖如春阳的男子,这在她的心里,一个没经历风雨洗礼的小小单纯的心里,开始藏有一颗小小蒲公英的种子,这个种子叫爱情。浇灌爱情的是蜜糖。虽然李荻秋衣食不愁,是个千金大小姐,对于李荻秋而言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她是个缺少爱的孩子,因为她没有,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在老管家眼里李荻秋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个苍白细弱的女孩子如风中的芦苇一样,她是个在孤单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就被抱到这个小镇上来了,那时的小姐好小啊,还不足月,奄奄一息,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黄色的织锦缎小被子里,小脸冻得发紫,似乎已经哭不出声了,只是瞪着那乌溜溜,圆圆大大眼睛,眼睛里生满了无辜的可怜,是啊,孩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至少她是无辜的。
当来人把孩子交到他怀里说了句:“主人给孩子取名李荻秋,荻花秋潇湘夜的李荻秋。主人说了,不管怎样好好照顾她,不要告诉她事情真相,如有机会自然会相见,如果没有机会就让她这样长大,过两天会有一个廖姑姑来,她是主人身边的人可以放心。孩子我是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主人说,一切听凭造化。好了,我走了。”说着转身匆匆离去,身影融在一片夜色的雨雾中。
老管家抱着这个尚在襁褓里奄奄一息,却有着乌黑大眼睛的女婴,心里只有心疼和怜悯。之后的几天里他在小镇里为女婴找了才生完孩子奶水很足的村妇,小家伙这才慢慢的看起来似乎好了一些,但还是经常的蜷缩着睡,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
过了几天,果然来了一个自称姓廖的很美的妇人,在她手里拿着主人经常带在身边的一块青玉,于是就安排廖姑姑在李府旁边的宅子里住下。廖姑姑就把孩子接到身边用了几服药之后,孩子似乎精神好多了,吃奶的劲头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小手小脚似乎也有劲多了,哭起来声音也洪亮的多了,不再像小猫叫了。
李荻秋,一个可怜的连自己父母都没记忆的女孩子,就这样长到十八岁,在这十八年的时光里,老管家扪心自问他确实尽心尽力的照顾孩子,按主人的命令行事,他早已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孙女一样的疼,但他也知道自己身份,所以他一直守口如瓶没告诉孩子真相,有时他想,就这样让孩子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长大也好。
十八年前,廖婆婆还比较年轻,那时我们可叫她廖姑姑,廖姑姑才来小镇时就已经很美了,即使现在我们叫她廖婆婆,她仍然很美。廖姑姑来小镇时也是在一个春雨蒙蒙的季节,一个黑的伸手看不到手指的春雨之夜,当她手持主人的青玉敲开了李府的大门,在众人有些惊异,不,应该说惊艳的目光中不紧不慢的迈进了门槛,走进了李府。
轻声对老管家说:“主人目前一切都好,但主人唯一担心的就是孩子,小姐还好吧?”
老管家回答道:“小姐还好,就是身体太弱,前两天给她找了一个奶娘。”
廖姑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也难怪,不足月份,而且有奔波了那么长时间。”
顿了顿又道:“一会儿抱来我看看。”
老管家立即吩咐下人抱来李荻秋,廖姑姑接过孩子,说也奇怪刚才还熟睡的李荻秋立即睁开了那有圆又大的眼睛,廖姑姑脸上露出了怜爱之色,摸摸孩子前额,一只手握住李荻秋右手的脉门,沉吟了一会这才缓缓将李荻秋交给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下人打扮的妇人,然后提笔写了几行字交给老管家说道:“这是我开的一副方子,明天你找人去拣三副药来,至于药引子我有办法。”之后廖姑姑就被安排在李府旁边的宅子里住下。
忘了马克思老人家曾经曰过还是其他老人家曾经曰过: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当廖姑姑在第二天首次在小镇上亮相,小镇的人民都被震撼了,太,太,太美了。在之后的日子里,廖姑姑不仅用自己的美丽征服了小镇的人民,也用她的无所不能的魅力征服了小镇的人民。就这样廖姑姑在下镇上呆了下来,一呆就是十八年。在这十八年中,廖姑姑一面照顾着李荻秋,一面乐于助小镇人民。在廖姑姑的眼中李荻秋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她疼惜她如同自己的女儿。
在小镇人民眼中李府的存在很正常,大户人家嘛。平日自然家规森然,下人自然是不怎么出来的,家人也自然是不怎么出来的,主人更是不怎么出来的。平日里那两扇黝黑的大门总是紧闭的,只在旁边有一处小门供下人们进出,所以人们对李府很是敬畏,但敬畏不代表不爱戴。小镇人民很爱戴李府的,因为李府以及李老爷对小镇人民很好,不仅租子收的很少,而且不管谁家家里需要找李府,李府人们都很乐于助人。所以小镇人民爱李府,也爱与李府相关的所有人们。对于礼服的小姐李荻秋,小镇人们都是知道的,但没怎么见过,李老爷李夫人他们更是没怎么见过,当然这不妨碍他们的爱。这些可爱的人们,他们是善良的,就如同我们祖国大多数的人们一样,善良朴实勤劳勇敢。平时里也许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骂的是不已乐乎,打的是不可开交。但是到了关乎民族气节大爱尊严时便会出现一种民族凝聚力。这就是我们可敬可爱的老百姓,人民群众。
(旁白:有人问我,你眼中的江湖是怎样的?是一剑一酒一颗侠义心还是。。。。。。。?快哉答道:每一个人眼中的江湖都是不一样的,心是怎样的江湖就是怎样的。因为人是不同的,是单独的个体,就有个性的存在,虽然马克思老人家曾经曰过:个性蕴与共性。但,但就具体的人而言,个性就是个性。怎么理解呢?就如同快哉在这里画一个圈,不同的人就会把它想象成不同的东西。乐观的人会把它想象成笑脸,悲观的人会把它想象成句号,小孩子会把它想象成太阳,老人会把它想象成夕阳,幸福的人会把它想像成圆满,不幸的人会把它想像成一个箍,贪吃的人还会把它想象成煎饼,当然不同的人就会把它想象成各种各样的东西,蝌蚪,纽扣,车轮,篮球。。。。。。。。诸如此类。其实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曾经学过一句诗就能很好的说明这个问题,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不一样,得出的结论就不同。)
所以不同人眼中的李府也就不同,小镇的人们觉得在李府里生活的人衣食无忧,而在李府里生活的人却自有另一种看法。至少李荻秋眼中的李府那是她的家,一个从小生活到大的家,只是从小到大她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关于这件事曾经她问过老管家和廖姑姑,但他们都告诉她说,总有一天老爷和太太回来的,并且嘱咐她不要告诉给李府之外的人,一个字也不要说。李荻秋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只在心里记住了,总有一天会看到爹爹和娘的。于是她就这样在期盼与孤单中祈求这一天早些到来,随着日子的一天天增长,李荻秋也渐渐明白也许永远也见不到爹爹和娘的,但在她内心深处仍有一丝丝期盼。
(十二) 众生相
五月了,天气无以逆转的渐渐变得有些暖起来,其实一年的当中就这样的季节最好,太阳慵懒的不刺目,天空一如洗过一样,什么叫碧蓝如洗?就像这几天一样吧。
在这样的季节谈恋爱最好了,碧蓝的季节,晴朗的心情,就如同李荻秋和小虎一样,两人的爱情如同简单的天气一样。简单的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有多少个日子小虎和李荻秋就这样坐在断墙之上相互依偎,没有欲念,简单没有任何杂质,明净自然。
(每当此时,快哉如同鬼魅一样站在二人的身后,含笑望着二人的背影,衬着月光,夜幕,那依偎的剪影浪漫唯美的一塌糊涂。)
当然除了快哉像鬼魅一样站在他们身后以外,其实还有很多人也想鬼魅一样站在他们身后关注着他们,诸如,老管家,廖婆婆,杨瞎子,苏乞儿,富二爷,春成一家,李府的人,小镇上所有的人,原因不是大家都太好事,而是他们坐的地方太高了,是小镇上唯一比较高的建筑之一,一处不知修建于何时的城墙,残破,好几处都有些破损了。这么多的人都关注着他们的爱情,只是李荻秋不知道而已,至于小虎知不知道?小虎当然知道了,毕竟都是练功之人,但功夫高不高,不清楚。因为目前为止他没有显露过他的功夫,大家不得而知。
有时候事情是很简单的,只是我们往往期待它更完美一些,结果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结果适得其反,望而生畏,高不可攀。每个人都曾经经历过一段感情,或山盟或海誓,或甜蜜或悲伤,或悲或喜,或简单或波折,无一例外的就是甜蜜的开始到最后的不了了之,还是那句话,幸福都是一样的不幸或有千差万别。其实,无论幸也好还是不幸也罢,那个带给你幸与不幸的人也是我们生命中一个伟大的进程。
小虎像一道阳光照进李荻秋那个单纯简单苍白的生命里,在这道阳光里李荻秋感受到温暖并在这道阳光里舒展双臂自由尽情舞蹈,这使得李荻秋是快乐的,苍白的生命因爱情而变得滋润丰满红润而甜蜜。小虎亦然,在他历经挫折昏暗萧瑟的生命里因李荻秋而变得更柔软感性多彩多姿。对啊,不管将来如何,未来怎样,但这一刻,这一时,他们是快乐明净而甜蜜。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也好。
(写到这里,快哉不禁黯然神伤心酸的几欲哭泣,打,打,打住,如同海潮涌上的感伤,多愁善感的心碎如麻。)
最近富二发现了一件怪事情,他是小镇上最先发现这件怪事的人。以前他酿一坛酒可以加水卖好久,除过赊给春成,自产自销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