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
那晚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方如画的脑中,就是这个声音有如地狱的阎罗一般,方如画抓住黑衣人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黑衣人吃痛的扬起手狠狠地劈了下去,方如画昏死过去,最后记忆就是这个人有着女人头油的香气,只是为何是男人的声音。
老婆子朝着方如画踢了踢说道:“这个丫头还真泼辣要是让我领到春香楼,我一定好好的调教她。”
“行了,去把她弄到傻王爷寝室去。”黑衣人抚摸着方如画咬伤的手腕。
老婆子拔出匕首:“主人,你怎么确定那个傻王爷在寝室里呢,如果不在我们的计划不”
黑衣人冷哼一声:“说你笨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见长进呢,她无缘无故的死了,我们怎么挑起两国的战争,不就白费我们这么多年苦心嘛,笨蛋。”
老婆子看着躺在地上的方如画:“看来这个丫头来头还真不小呢。”
黑衣人叹了一口气:“放心吧,今晚她必死无疑,我刚给她服下的春情毒,这药如果两个时辰内没有男人做她的解药,她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黑衣人起身弹跳起来说道:“快去办事,我还要更重要的事情办。”黑衣人有如黑夜的飞鹰一般消失在夜空中。
一声铃响,惊动了在暗室内闭目养神的江世安,这个暗室只有福伯知道,如果福伯来会响三声,可是有人误闯进来就会响一声。
江世安走到书架前抽动书,书架慢慢的打开,一身白色长袍,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白皙的皮肤上镶嵌着如星子一般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让整个脸更加立体,此时的江世安说不出的慵懒和风流倜傥,江世安慢慢的走进内寝小声的问着:“谁?是谁在那里?”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霾。
床上躺着的好像是女人,江世安慢慢的走上去,如漆的瞳孔瞬间紧缩起来:“娘子。”江世安抱起方如画:“娘子你怎么了?你醒醒?”
方如画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好不真实朦朦胧胧之间好像看到了江世安,方如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世安的脸颊问着:“世安,你没事吧。”
江世安上下检查着方如画:“娘子你怎么样了,有哪里受伤了吗?”
方如画突然觉得浑身好热,不安的拉着自己的衣服:“我好热。”
江世安皱着眉头看着方如画悄悄的为如画诊脉,是春情毒,这毒是最阴损的毒药,江世安拉着方如画的手问着:“娘子不要拉,我问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谁让你来这里的?”
方如画口干舌燥,烦躁的说道:“是一个老婆子说你被江世天打伤了,我才过来的,我刚进府里就被人给打昏了,好热啊,世安我好热。”方如画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世安给我水,我要喝水。”
江世安知道这种春情毒不能喝水,越是喝水发作的越是厉害,江世安扶起如画:“娘子你忍一忍好不好?”江世安捏着方如画的人中,想让方如画清醒一点。
春情毒
方如画吃痛的皱着眉头努力的瞪大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越是让自己清醒越是清楚身体里的感觉,好像一锅开水在自己的身体里沸腾起来,五脏六腑都好像冒着热气,方如画心里突然明白那个老婆子给她喂得是什么药。
方如画看着江世安如墨的眼睛如星子一般透明,方如画好想哭,怎么办啊世安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自己好像掉进了地狱里面油鼎内,自己生生受着油滚的酷刑。
方如画闭着眼睛抱着江世安俏鼻剐蹭着江世安高挺的鼻子,鼻尖因为燥热泌出的汗水还有呼出滚烫的热气,让江世安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江世安推开方如画:“娘子你听我说。”
离开江世安的怀抱,那股燥热又好像升腾起来,方如画好像八爪鱼一样又贴到了江世安的身上,方如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哭又好像在隐忍着。
江世安就那么任由方如画抱着,江世安不是没有经历男女之事,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也曾经装傻和几个宫女欢好过,但那只是两个寂寞的身体在相互纠缠,江世安当然知道方如画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方如画口干舌燥看着江世安嘴唇,干渴的嘴唇贴上了江世安的嘴唇,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拼命的吸吮着,好像只有这样那股沸腾的燥热能缓解很多。
方如画看着江世安问道:“世安还记得捉迷藏的游戏吗?”
江世安看着怀里满面绯红的如画突然好想笑然后附和着方如画:“记得啊,世安最喜欢和娘子玩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