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知道一个“山顶洞人”根本不可能找到更好的理由来反驳真理。
“对了,你究尽是什么人?”他突然换了个话题,问。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叫什么了吗?”我顾作不解的问道。
“名字又能代表什么!”他不屑的感叹道。
“那你还想知道些什么?”我又冷淡的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在你的左耳上的那只耳环应该就是银枪,你又是从哪能里得来的,应该不会也是从谷底的教堂里拿来的吧!”他故意捷断了我的一条退路道。
“从那个射了我一枪的猎人手里得来的。”我没有隐瞒他的必要。
“那么说。。。你的伤是银枪造成的?”他严肃的盯着我的双眼,问道。
“不错。”我一口承认道。
“不可能,被银枪射到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你不可能还能活到现在。”他全然不信的大叫道。
“不可能现在已经成为了可能,人类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情况叫做奇迹。”我一口教育的语气,回答道。
“奇迹不会随便发生,我想就算现在用银枪再射你一枪,你还是一样不会有事,所以这是本质的问道,并不是千载难逢的所谓的奇迹。”经历过千年的岁月的眼睛可不是能轻易蒙得过去的。
“第三代的吸血鬼就是不好蒙啊!”我自嘲似的笑了笑道。
“这么说,你真得不怕银枪?”他可不打算轻易的放弃。
“就算死不了,我也不见得会不怕银枪啊!”我有些尴尬的笑道。就算银枪的子弹在我变成人类的体质时没有什么附加的影响,但是子弹本身对人类的肉体还是同样有着很大的伤害。如果那一枪伤到心脏的话,那我不还是死路一条,回天贬术。
“你还真是一位很特别的血族,虽然还很幼小,可是却可以以我的血为食。而且奇怪的是在你的身上,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即熟悉又陌生。”他突然和气的说道。
“也许是我们同样的强大。”我说了一个十分霸气的理由。
“哈!小姑娘,你的气质和你的年龄完全不符,你的强大和你的年龄也相差甚远。”他大笑道。没想到,他那相隔五千年的笑容竟然会是这么的灿烂,就如春日里午后的阳光。
“也许是我经历了你们几千年都没有经历过的伤痛,不论是吸血鬼,还是人类,不都是在伤痛中成长的嘛!”我沉重的说道。
“说得好,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和我一样古老。”他继续笑道。
“女孩子不喜欢古老!”我一盒冷水泼了上去。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有件事要谢谢你。”他竟然要谢谢我,可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有益于他的事啊!
“谢我?难道说是因为我把血姬从夏里的手里偷来了,免得她再拿着它去杀了五万人?”我冷冷的嘲讽道。
“五万人?你什么意思?”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血姬刀下的五万亡灵啊!你不知道吗?”我解释道。
“我当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他有些激动的问道。
“几千年前吧!地点当然是在这个山谷底。”我简单的回答道。
“我怎么完全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问我。
“你的女朋友杀的,你会不知道?”我不信道。
“你是说夏里?不!她杀那么多人干什么?”难道说夏里这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还是位纯洁无暇天使不成!
“我亲眼所见,至于为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冷冷的回答道。
“你胡说,你不是说你才几十岁,既然这样,你怎么可能会亲眼所见面礼。”他置疑道。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血姬有什么样的附属能力吗?”我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右耳的那只耳环,冷笑道。
“我。。。可是。。。可是只有主人才可能拥有这种洞察的能力。”他吃惊不已,争辩道。
“那么说,它已经承认我的主人身份了!”这么好的消息不得不让我心中一喜。这种神器是不会轻易认主人的,当它承认你时,你就会拥有它所附带的那种奇特的能力。
“不可能,我才是血姬的主人!”他突然大声喊道。
“可惜的是,它已经不要你这个过去的主人了,它现在认可的主人是我。”我直视着,眼中的血光耀眼无比。
“咕咚!咕咚!”正好在这时,gina把一大杯鲜血端到了他的面前,他毫不犹豫的举杯一饮而尽,就好像在喝压惊酒一样。
“可笑,我连它都不敢碰,还自认为是它的主人,哈哈哈!算了,我想它现在找到了一位更强更好的主人!”他猛得站起来,大笑着感叹道。说完后,就顾自向厅外走去。
“你还要去找夏里吗?”我坐在原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