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一腿将她踹到地上,拖死狗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撞了门板三下,然后来到马桶前。
“啊啊,我的鼻子!你干什么?温宁……你何时学会了功夫?”
鼻血喷出,黎向晚震惊地看着门板上的血迹,浑身微抖,似乎不敢再低估这个女人。
温宁将她的脑袋按进去,水喉打开,“啊呜……”
溺了几秒,黎向晚使劲扑腾,
她踩住她娇柔的手腕,低头阴鸷笑,“是啊,学了点功夫,你三年前不是嘲笑我大着肚子任你打骂欺辱吗,卸货了,身轻如燕,对贱人,我也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怎样,力度够吗?”
“你放开我!你这样对我,三哥……三哥他不会放过你的!”
黎向晚要哭了,呛进马桶的脏水,她整个人都恶心死了,疯狂的叫着。
“他会怎么不放过我,我不知道,但我此刻,肯定不会放过你。”温宁轻声笑。
目光冷冽,恨意点满,三年前那晚抱着孩子奔向生命尽头的绝望,
独自早产的挣扎痛苦,被关在疗养院近乎疯掉的危险,
遥遥被那么多人羞辱的恨!
全部加持,加持。
温宁恶笑着,将她灌入一口又一口的水,头发全打湿了,她把黎向晚扯起来。
冷冷长裙流转间,皙白的腿踩着高跟,淡淡的拍了拍手,
温宁欣赏着黎向晚鬼哭狼嚎的妆容,恨不得将她撕碎的神情,她扯了扯嘴,“这才是刚开始,来日方长,黎向晚,你对我们做过的那些事,我让你一件一件还!”
她走了出去。
黎向晚暴怒地捏紧拳头,满脸肮脏让她不敢动,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门缝,“温宁……你这贱人,你为什么不死!
三年前你斗不过我,三年后你以为可能吗!”
温宁凉凉弯唇,幽暗中走回到厉南浔的身旁。
厉南浔感觉到一股冷气,莫名抽了下,侧眸啧嘴,“你去哪里了?”
温宁一边撕掉湛湿的裙摆,一边问,“竞价到多少了?”
“额……厉北琛那头犊子,开价两百亿了,我没钱了。”
温宁毫不废话,又一脚踩上男人的皮鞋。
“嗷,”厉南浔嗷嗷低叫,“温宁你这女人别得寸进尺。”
“我留在帝尊,给你创造的价值绝不止两百亿,给我跟。”温宁说。
厉南浔咬咬牙,肉痛的举起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