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酒店门口,她瓮声嘟囔:“进去吧,怪丢人的。”
温砚沉揽着她,等进了房间,她就镇定了。
独自进了卧室,等温砚沉进去,听见她一个人在洗手间里洗漱,大概是哭的不出声。
温砚沉听着坐在床上等她出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她才磨磨蹭蹭出来,眼睛发红,因为天气热,整张脸都红彤彤的。
温砚沉笑着调侃她:“像个红孩儿。”
她听着要哭不哭的,听的也笑起来。
坐在他身边说:“我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感觉我很容易奔溃,我以前不这样啊。”
温砚沉问:“那你以前有压力的时候怎么办?”
沈迢迢认真想了下,说:“我有辆吉普车,那时候经常半夜开车去山上……”
温砚沉眼神都变了。
她赶紧改口:“不,没有超速,我不飙车。就是不能和人接触,必须一个人呆着。”
温砚沉想,他这个家长真的太操心了。
“一个人绝对不是好办法,你要找新的纾解压力的方法,咱们家就两个人,我非常支持你的工作,所以把这部分压力放掉。”
沈迢迢想了一下,说:“你花言巧语的能力,又提高了。什么时候是咱们家了?我们家七叔公还不知道有你这号人。”
温砚沉被她堵的无话可说。
沈迢迢情绪非常的无常,也可能是哭过了,情绪又放松了,和他抱怨;“我的体能真的到极限了,幸亏就剩半个月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温砚沉站起身,不准备和她继续聊了。
也不回答,就那么出去了。
沈迢迢莫名其妙问:“你又怎么了?聊的好好的。”
卢霖真的有能耐,是个厉害人。晚上约沈迢迢和楚汶,还有他们队里的人打麻将。
晚上只有几个小时的自由时间,结果他不知道哪里买的麻将,在沈迢迢那个房间里玩的热火朝天,沈迢迢不会玩,卢霖催她:“你会输钱吗?会的话就赶快。”
沈迢迢看了眼温砚沉,想试试。
结果证明,她真的很会输钱。
队里气氛其实这几天一直很低迷,总队教练和下面的教练也都有点紧张。赛前出事故对整个士气都有很大影响。
结果晚上,房间里,麻将桌上坐四个,后面围了一群,因为沈迢迢输的太多了,她后面围了一大群军师。
楚汶不光看运势星盘,和心理学在行,打麻将也很在行,他一个人独赢。
卢霖本来是为了和沈迢迢多接触,开导她,结果输了一晚上,开始的目的也忘了,问沈迢迢:“你不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吗?你为什么输的这么惨?一直给他放胡?”
沈迢迢对面坐的是男队的队长,他还勉强持平,本来沈迢迢输了几轮就不准备玩了,但是后面的军师团不答应,不相信一群人都扶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