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留了一个手掌。
祁羡玉很快注意到他右侧眉骨上一条极浅的疤痕,遮掩在眉下,若非离得近很难注意到,可这疤痕却让他彻底确认了眼前这人就是初煦。
这个认知让祁羡玉彻底放松下来,别看初煦现在这副风流浪荡的模样,这只是表象——实际上他是个纯情无比的母胎solo,花心只流于表面,只因心中禁忌的感情却无法宣之于口,他一次次出入危险之境只为逃避,可越是远离越是思念,越来越浓烈的感情简直快把人逼疯……然而他只能装作风平浪静……
因为初煦是陆允墨的舅舅。
……
原作者真不愧是个狗血爱好者!
不过好在没有太丧病的事发生……因为这骨科是伪的!
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初煦以及陆允墨都不知情罢了。
祁羡玉看着眼前这位“小舅舅”,心道:不如我想办法提前让你知晓这件事,为你解决心病?
可这件事既然连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总不能现在突然由他一个陌生人揭穿……不对,也不算陌生人,辈分上初煦现在也算他舅舅,只是彼此都没见过面。
祁羡玉决定继续装作不认识,眨了眨眼说:“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
初煦眼睛一亮:“以身相许?这个可以!”
祁羡玉:“……只能欠着再说。”
初煦:“……”
另一边,唯一还站着的赵老板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样子,额头青筋直冒,忍不住开口道:“你们是当我不存在?”
祁羡玉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在赵老板身后王苟以及之前包厢里追他的人也陆陆续续赶来了,只是看到这几个倒地的保镖,神色很是忌惮,不敢上前来。
王苟气喘吁吁,脸色可怖,看着祁羡玉道:“你到底想干嘛?!还不快给赵老板道歉!你可别忘了,你和公司还有合约在身……”
初煦见到这些人后退开了一些距离,不过仍站在祁羡玉身旁没有走,大有为他撑腰的意思。
祁羡玉翻了个白眼,“我劝你去做体检。”
王苟一愣:“你少转移话题!”
祁羡玉微微一笑:“我很认真地劝你,毕竟听你说话就知道,没有二十年脑血栓加大脑萎缩都说不出这话。天娱易主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我和公司有合约和给这头猪道歉之间有什么关系?合约上有这条就去告,没有就少给我扯这些!”
王苟气急攻心,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你……”
祁羡玉火上浇油:“王哥,你别怕,虽然你只是个活在底层的废物经纪人,但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都说了以后要‘罩着’你了!你就不用担心这头蠢猪会报复,说这些违心的话来演戏了。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啊?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初煦本以为自己救下的是个被人欺负逼入绝境的柔弱小白花,可现在却发现真相或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就这挑事的劲头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人欺负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