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指腹划过,帮她抹去。
随后站起身,又是一顿。
颜洛曼左手肘半撑着身体,宽大的衬衣衣领掉落在手臂处,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锁骨还有半片酥胸,脸上是带着水汽的桃红,轻咬着嘴唇。
是欲拒还迎,也是另一种无法言语的邀请。
傅斯年面无表情,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颜洛曼正要求饶。
他一句话没说,抱着她离开了浴室,把她扔在了床上。
她顺势钻进了被窝,心跳又一次达到了极限,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此刻没有刚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所有的感官都回到了浴室抹药的那个瞬间,所有的感受都在此刻清晰起来。
傅斯年洗了个很长时间的澡出来。
他躺下,关了灯,再次一言不发把她拽入怀里。
修长的手指滑入腰间。
“是不是不想好了?”他嗓音暗哑性感,却带着责怪。
“不是。”她哆嗦着。
这是她能控制的吗?这能怪她吗?
他就不能把药给她?让她自己来?
傅斯年抽出纸巾,把影响药效的水擦干。
她身体微颤,轻呼了一声,猛地捂住了捂嘴。
黑暗中,她没看到傅斯年微扬的唇角。
他动作轻柔,像是回到了曾经在家里的那个傅斯年,她喜欢的那个傅斯年。
很不要命的,她再次心动了。
傅斯年再次躺下,将她揽入怀中,没有再动她。
她抬头看他,很不要命的,她想吻他。
傅斯年感受到她炽热的目光,睁开了双眼,对她四目相对,看到了她来不及收回的渴望。
他唇角微扬,“想要?”
她猛地闭上双眼,她不想要!
傅斯年的吻落在她唇上,不像昨晚那么强势,也没有探入,只是细细厮磨着。
颜洛曼心脏传来异样的感觉,很舒服,很喜欢。
这一刻,她是真的有些不要命,主动探入他的领地,疯了一样想吻他。
傅斯年微顿,收紧了怀抱,轻易占据了主动权。
又深又长的吻让两人的状态都不太好。
傅斯年先放开了她,可怀抱紧的她快喘不过气,像是在努力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