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洛曼拔腿就跑。
傅家的草坪很大,不仅可以赛马,估计还能搞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
颜洛曼平时是不爱跑步的人,此刻为了不被强制“爱”,是撒欢了跑。
佣人们气喘吁吁。
老太太在房门前气得捶胸顿足。
颜洛曼见佣人们停下了,便大声冲老太太喊:“您本来就不喜欢傅斯年,您把我管教优秀了,就不怕我教好傅斯年吗?”
老太太又沉思了片刻,颜洛曼说的不无道理,但她讨厌无法掌控的所有人和事,尤其是她本该掌控的人和事。
“我管你是天经地义!你出去就是代表了傅家的颜面!”
老太太竟也不顾形象地大喊,她怕颜洛曼听不到她讲的道理。
她这一行为倒是引起了不少佣人和保镖的侧目。
风呼地刮过,一片死寂后,老太太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猛地闭上了嘴巴,淡淡对保镖命令道:“给我抓过来。”
颜洛曼见保镖出马,又不要命地狂奔起来。
一辆黑色宾利缓缓驶入迎宾大道。
颜洛曼跑过去,敲门:“我要上车!”
车窗缓缓降下,傅斯年淡漠英俊的脸露了出来,颜洛曼忽的咧嘴笑了:“老公回来了?我被那老妖婆欺负了!”
傅斯年薄唇微抿,随后淡淡道:“既然你选择来傅家,就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颜洛曼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学着他和老太太的口吻说:“既然你和我离婚,那也该做好我不学规矩的准备。”
傅斯年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淡淡看着她,不接话了。
颜洛曼自己伸手解了锁,钻进车里,又顺势钻进傅斯年怀里,腻歪着说:“今天下午是我不熟悉环境,有点拘束,晚上再来!”
傅斯年全身骤然升温,他微闭着眼,后仰靠在靠背上。
司机开车,车子缓缓抵达门口。
由于车窗没关,傅老太太一眼便看到后座上颜洛曼毫无形象可言地靠在傅斯年怀里。
她差点吹了不存在的胡子:“市井做派!妖媚惑主!这个家迟早会败在门风上面!”
傅斯年缓缓睁开双眼,淡淡笑着说:“这锅我们不背。”
“我们?”颜洛曼窃喜。
傅斯年又默默做了个深呼吸,淡淡对她说:“下车。”
颜洛曼也不敢太放肆,乖乖下了车。
她深知,就算傅斯年现在变心了,对她讨厌了,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相信在老太太面前,傅斯年是可以保她安全的。
傅斯年也从另一边走了下来。
佣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傅斯年的面把颜洛曼绑了去听训。
只听老太太一声令下:“拿下!”
颜洛曼下意识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神色淡然,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老太太接下来要怎么对她。
“傅斯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好歹共患难过!”她被两个力气强大的佣人架着,对傅斯年控诉道。
傅老太太此刻已经恢复了端庄的仪态,优雅地对傅斯年说:“我也算是帮你培养一个拿得出手的女人,免得出去给你丢脸。”
傅斯年浅笑,“那倒不用你费心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三周后领证,她只是暂住,以后她出去丢的脸也算不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