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
老太医:“……”
和四心道,你他娘的到底是谦虚,还是嘲讽自己吗?
东厂的是讲理之人?
嗤!
老太医好容易收拾好七零八落的心,慢慢道:“督主原先底子就有亏损,这回落了河,未能得到及时医治,高烧烧了好几日,怕是再次伤了根底,日后必须要好好休养,切勿劳神劳力,否则后患无穷。”
他说完似是犹豫了下,还想再说什么,却是顿了顿,摇摇头:“也没其他的了。”
和四一听便知,他这病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便让燕春好生将人送了出去。
赵精忠在一旁和老妈子一样念念叨叨:“督主,这回让您吃了大亏,弟兄们一定给您将场子找回来。您放心,京城里的晋国人都抓起来了,一个没得跑……对了,您说气不气,这事明摆着和他们锦衣卫脱不了干系。咱们的人也查到了证据,结果找上门的时候人家不认了,不仅不认,听说还犒赏了几个在这事里头当差,说还是陛下的意思。简直是在打我们东厂的脸!”
和四听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听到后半句时忽然心头一动:“你说犒赏了谁?”
“哦,就几个小校尉嘛。”赵精忠刚说完心里一咯噔,他赶紧回想那几人名字,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个耳熟的,他小心翼翼看了看一脸菜色的和四,“就,就是有那个姓陆的,听说他立了大功,升了百户了。”
哟呵,不错嘛,和四心头一宽,重新和根蔫咸菜一样躺回床头,看来他和小皇帝告的那一“状”没白忙活。
以锦衣卫和东厂这对头关系,他一落难,让他落难的人可不得升官发财么?
赵精忠见和四似是心情不悦,小心谨慎地奉上茶来:“督主莫气,这四条腿的□□难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犯不着和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小锦衣卫伤神。回头属下给您挑几个好货色送来,保证比那厮听话又乖觉。”
和四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赵精忠:“忠忠哇……”
赵精忠:“?”
和四语重心长道:“有时间去找个对象处处吧,”省得总是想着替他家督主强抢民男,他压力真的好大,生怕哪天一掀被子里面躺个翘屁嫩男,想想真是太可怕了,和四根本不敢多想,又喝了口水压压惊,转移话题道,“刚刚大家怎么都在这,连王招财都来了?”
东厂不比锦衣卫,底下的人遍布京城乃至全国各地,很难有这么齐聚一堂的时候。
赵精忠给他添水:“哦,这不快过年了吗,大家回来讨红利的。”
和四:“……”
这水喝不下去了,呜呜呜,还是让他当场去世吧。
……